父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顾家,顾遇白为了讨好周绾,把我药倒丢到玉米地里给几个男人享受了一天一夜。 顾遇白说我勾引男人,顺理成章解除和我的婚约。 可在家庭和社会压力下,不得不娶我。 新婚夜,他说我脏,把我踢到地上,说我不配睡床。 五年后,才为了延续香火和我同房,我陆续生下一男二女,任劳任怨照顾家庭。 可儿女对我毫无感情,他们说我不配为周绾提鞋,如果有可能,他们愿意让周绾来当母亲。 我活得浑浑噩噩,婚后二十年积劳成疾而昏倒,因为没得到及时治疗而死去。 死了一个月,顾遇白才发觉我不见了,最终在祖屋发现了早就臭气熏天的尸体。 没有追悼会,三个儿女甚至在尸体前向周绾撒娇,请她当母亲。 尸体被人用草席卷起,随便埋在山上。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回到了八零年代,被顾遇白推向玉米地的那天。 …… “迟雨棠,你死哪去了?” 屋外传来了顾遇白咆哮般的声音,浑浑噩噩的我突然身体一颤。 看着这斑驳的墙壁,还有面前老式的缝纫机,我难以置信,自己竟然重生了! 上辈子,当父亲把我托付给顾遇白时,我欣喜若狂,因为他高大帅气,我从小就喜欢他。 偏偏顾遇白喜欢的是周绾,为了不用娶我,他把我药倒,扔在玉米地里任由他几个发少发泄兽性。 “迟同志的身材真好,胸像两个球一样,遇白,你倒真舍得啊。” “啧啧,遇白太大方了。” 事后,几个男人回味无穷。 顾遇白来到现场,指责我是个荡妇,说要与我退婚。 在那个年代,清白和退婚对女性能造成极大的杀伤力,我在双重打击之下,跳进河里自尽。 顾遇白连忙把我救起来。 我本想坐车回家,可因为办了退学,我没有退路,不得不在他家住下来。 半个月后,顾遇白在长辈和社会舆论的压力下,只得选了日子和我完成了婚礼。 他觉得我脏,五年都没有碰我一下。 晚上我只能睡在卧室的沙发上。 五年后,他才与我同房,我先后为他生下一男二女。 因为顾遇白不尊重我,顾家人对我动辄打骂,导致三个儿女对我没什么感情,反而把周绾当成了母亲,以至后来他们没给我收尸。 想起这些事,我眼眶湿润了。 这辈子重来,我不会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!我要离开这里,回去高考改变命运! “遇白,我在缝几件床套。” 我扬了手中的布料,柔声对走进来的顾遇白说。 “放下布料,你跟我出去,我请你喝酒吃肉。” 看到我用缝纫机做出来的红色被套和枕巾,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。 可随即就摇了摇头,把酒肉递给我,带我到外面。 看着他往山上走,道路越来越偏,我隐隐猜测到什么。 上辈子,他带着我走进玉米地,然后请我在那里吃肉喝酒,酒里下了东西,我被药倒,被他丢给了几个男人享受。 现在,我可不能重蹈覆辙,让悲剧重演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