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怜惜也是因为关心阳阳住院才生病,阳阳不是说了,都是安安拿水哧他,才害他感冒发烧,你这不也是替安安赎罪吗?” 说着似乎想起什么,抬头四下看着, “安安呢?你今天怎么没带着他来?是不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错,不敢来见我?” “回头,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,男子汉要敢做敢当,别天天一副小家子气。” 我抹了把眼泪,陡然抬头冷冷看着江瑨风,原来他不仅仅不爱我,连我生的孩子都弃如草芥。 原来我的一厢情愿,都让安安抵了债。 突然我不想再争辩什么,漠然伸出胳膊, “医生,抽吧,我愿意做配型?” 血顺着塑料细管,缓缓流进玻璃管。 江瑨风眼见的松口气, “这次事就算了,你回家好好教育一下安安,也别让他再躲着他我了。” “哦,他不是一直想去游乐园吗?等阳阳出院,我们一起去,也好让他当面给阳阳道歉。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压着针眼的棉签, “不用了,安安再也去不了了,他去世了,也不用道歉了。” 我平静地说完安安的死讯,抬头才发现,江瑨风已经走了。 走廊里还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,急促的脚步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。 我穿好衣服,漠然拿起电话, “老师,你说的秘密科研小组还缺人吗?” 对面立马传来激动地声音, “安然,我们正缺你这样的女科研人员,你确定参加?一周后我去接你。” “好!” 挂了电话,我大步走向电梯。 安安,你不是相当科学家吗?妈妈一定会替你完成这个心愿。 希望来生,你能遇到一个好妈妈,这一世妈妈只能为完成你这一个心愿了。 到了家,我开始收拾行李,宋怜惜发了朋友圈, “家里的小仓鼠生病了,幸好有大专家在,又开心了许多。” 配图里,江瑨风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给仓鼠喂着药,旁边宋怜惜的***小手,一起捧着小仓鼠。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