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飞的手指探进我的裙底一阵搅动。 现场氛围低俗又粗俗,我挣扎着,人群却更兴奋了。 我含着屈辱的泪水望向厉烬渊,他眉眼闪过一丝不悦,可也并没有出声阻止。 我的上衣被扯开,露出一片雪白。 下面仅剩的一块三角布料即将被扯开时,厉烬渊摔了酒杯皱了皱眉。 这才有人出面阻止:“你们都是牲口吗,人家厉总是高端人士,哪里喜欢看这些。得了吧都给我收手。” 有人提醒金大飞:“金大傻,我看厉总对你老婆有意思,一直瞅她。” “可不是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有些富豪对人妻格外有瘾。” 他恍然大悟般对我说:“我最近业务不景气,没钱还你。你真要钱,你找厉烬渊。” 我手足无措地整理着衣服,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 他凑过来,一嘴口臭:“你去跟他睡,保管我业务也有了,你要的钱也有了。” 我抽了他一耳光。 他干脆趴在外围女的身上蛄蛹,早已不省人事。 厉烬渊借着纸醉金迷的氛围,揽过江绾棠头,吻得缠绵,完全无视我的存在。 江绾棠有些挑衅地朝我挑了挑眉,更加激情地回应起了厉烬渊的法式热吻。 我走出魅色,眼泪在脸上无声的滑落。 女儿医疗账上的钱已经告急。可正处于关键时刻,治疗不能停。 我看着手机上的通讯录,绝大部分亲朋好友要么因为当年的事将我拉黑,要么借钱借得断了联。 我只好在二手网卖了那辆陪了我大半年的外卖摩托车。 卖得急,换来的钱存进账户只够坚持一天。 正愁得无法时,金大飞却拉了我忙不迭赶到了民政局。 “有门了!终于打探到了厉总的口风,果然是看上你了。” “真没想到,有钱人的品味是这么小众。” 金大飞拿着离婚证,脸上充满喜色。 他亲自开车把我送到了厉烬渊的别墅门口。 “好好伺候金主,伺候好了我得合同你得钱,咱俩都有好处。” “你这种没趣的花瓶老子也玩腻了。离了也好。” 他说罢开车扬长而去。 眼前的别墅就是当年厉烬渊哄着我发生第一次的地方。 我心里莫名其妙荒芜得发苦。 耳边响起女儿芽芽的哭音:“妈妈,我害怕。我还不想死。” 我又忽然勇敢了起来。 我为了钱,已经陷入金大飞那样的烂泥里。 我不介意更烂一些,只要给我钱。 厉烬渊已经翘着二郎腿等着我。 “你前夫说你为了钱,什么都肯做。” “你那个垃圾前夫,为了签单竟然能把自己的老婆当肉卖。” “你混成这样,还真让我意外啊。” 我无所谓耸耸肩。 “温黛,我当初果然是没看错你。” “你就是个为了进豪门为了金钱利益什么下作事都能干出来的人。” 他指的无非是当初他母亲因医疗事故去世这件事,他认定就是我做的。 反反复复的解释已经让我说累了。 这次我干脆沉默了。这样反而惹恼了他。 他上前掐住我的脖子:“你故意在我面前出现装弱者装可怜,不过就是想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