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前,同样的泳池边,陆景淮曾用这条毛巾裹住我的身体,在起哄声中吻我。 他耳尖通红却将我狠狠地拥进怀里。 如今我却要像个女佣一样伺候陆景淮的新欢。 嫩模突然娇笑着说痒,故意扭动身体。 我这才注意到她放在池边的手机屏幕亮着,她竟然在直播! 弹幕疯狂滚动: “这不是江晚吗?居然在给人当丫鬟?” “听说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” “活该!早就看她不顺眼了” 我猛地抬头,对上嫩模挑衅的眼神。 陆景淮靠在躺椅上,欣赏这一幕。 他是故意的。 我转身要走,却被陆景淮一把拽住手腕。 “这才到哪儿?你爸让我妈受的苦,我要你百倍偿还。” 嫩模的直播视频当晚就上了热搜。 #江晚伺候人##江晚人设崩塌#的话题阅读量破亿。 手机不断震动,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辱骂短信和死亡威胁。 我关掉手机,一滴泪砸在手背上。 陆景淮看见我哭了这才罢休。 他离开后,管家上前递给我纸巾。 “夫人,您别怪少爷,他只是.” 我摆摆手,扭头进了卧室。 第二天早晨,门被猛地踹开。 陆景淮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。 是她,那个在片场失手割断我威亚的小花旦苏媛。 她站在陆景淮身后,无辜又柔弱,和当初在媒体前哭着说“不是故意的”时一样。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,母亲临终前拔掉氧气管的画面和B超里那个已经成型的小生命交替闪现。 他分明知道那双手曾沾满我们孩子的血,却纵容她在我的心上反复践踏。 是啊,这孩子本来就是意外,他根本不会在乎。 苏媛突然跪下,她的眼泪说来就来。 “江晚姐,我真的好愧疚,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 说罢,她抬头,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。 “但是野种本来就不该出生呀!” 我猛地抬手扇她耳光,却被陆景淮一把扣住手腕。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熟悉的玉佩。 那是我母亲生前一直戴着的护身符。 “记得这个吗?我从骨灰盒里找到的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