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摩挲着药瓶,垂下眼,突然自嘲的笑了笑。 有那么个瞬间,我希望是误会你了。 药瓶到了乔甜手里,她一脸的失而复得。 原来真是被周姐姐偷走的,我是哪里得罪你了,要害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。 难不成就因为我告诉江哥哥,周英其实已经死了? 她拭了拭并不存在的泪,嘟起嘴。 可这本来就是事实啊,明明就是你冒充了自己姐姐的身份。 周英这个名字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。 江北眼里闪过难以掩饰的悲痛,再看向我时更加的厌恶。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 我木然的转动眼珠,语气疑惑。 我为什么要解释? 自从乔甜出现,我就不停的解释那些我没做过的事,可是结果呢? 乔甜说我贪图江家财产,他就把药研所转送给她。 乔甜说我害死姐姐,他就折磨我逼我离婚。 就在今天,我终于研制出特效药,他又因为乔甜的一句,我是故意让心心装病逼他心软。 便不加思索的,让医生拔掉了呼吸机。 想到本来有机会活下去的女儿,巨大的悲伤几乎将我吞没,只有握紧扶手,才能强撑着站立。 既然不信不查,又何必要我解释。 眼看病房外的窗户,已经透出黄昏的天色。 再耽搁一会儿怕是要天黑了。 我松开扶手,替女儿将白布掩好,再抬头,已是一脸泪水。 江北,算我求你,不要挡了我女儿轮回的路。 或许是我再次提起心心刺痛了他哪根神经。 他不顾乔甜的惊呼,让助理将我强行带离了医院。 熟悉的书房,我被压坐在电脑前。 看着屏幕上的视频,瞳孔放大。 是姐姐。 她躺在花圈围住的棺材里,像是熟睡中的美人鱼。 江北掐着我的脖子,在我耳边低语。 周央,十二岁那年你父母车祸去世,和双胞胎姐姐生活。 十八岁那年,姐姐去世,你顶替她上了大学。 他身上传来乔甜常用的香水,甜腻的令人窒息。 我伸手摸向脖子,被他甩开。 同年,你利用她和我的回忆,蓄意接近我。 他拉开抽屉,拿出里面的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