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甜说我害死姐姐,他就折磨我逼我离婚。 就在今天,我终于研制出特效药,他又因为乔甜的一句,我是故意让心心装病逼他心软。 便不加思索的,让医生拔掉了呼吸机。 想到本来有机会活下去的女儿,巨大的悲伤几乎将我吞没,只有握紧扶手,才能强撑着站立。 既然不信不查,又何必要我解释。 眼看病房外的窗户,已经透出黄昏的天色。 再耽搁一会儿怕是要天黑了。 我松开扶手,替女儿将白布掩好,再抬头,已是一脸泪水。 或许是我再次提起心心刺痛了他哪根神经。 他不顾乔甜的惊呼,让助理将我强行带离了医院。 熟悉的书房,我被压坐在电脑前。 看着屏幕上的视频,瞳孔放大。 是姐姐。 她躺在花圈围住的棺材里,像是熟睡中的美人鱼。 江北掐着我的脖子,在我耳边低语。 他身上传来乔甜常用的香水,甜腻的令人窒息。 我伸手摸向脖子,被他甩开。 他拉开抽屉,拿出里面的东西,问我。 那是一个小巧的护身符。 我嘶哑的开口。 他想起七年前,新生招待会上,少女举着符,笑着朝他喊。 内心的憧憬让他有些失神,咬牙切齿的责问。 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,几乎让我喘不上气。 听他提起孩子,我想起孤零零躺在医院的心心,心脏又是一阵抽痛。 我答应了带她回家的。 只能拼命敲打他的手臂。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把我额前的碎发抚开,语气低柔。 他不顾我的挣扎,抱起我,扔在书房的沙发上,身体侵略性的压过来。 衣服被撕碎扔在地上。 江北眼里的恨意如同漩涡,最后撇开脸不肯跟我对峙,沉下身。 疼痛让我惊呼出声,察觉到他在做什么,我浑身颤抖。 心心还躺在病床上,她怕冷胆子又小,最后一刻都在问爸爸怎么不来看她,不知道医院那群人会把她推到哪里。 我疯了一样挣扎,却没有用。 江北捂住我的嘴,眼里有情欲,更多的是快意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