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声刚成年便和姐姐偷尝了金果。 人前他恭顺地喊他姐姐,夜里却是他们情欲发泄的开始。 他们瞒着养父母地下恋七年,家里的阳台,浴室,厨房,每个角落都被解锁。 养父母刚进卧室午休,安声便又被姐姐倚在墙上。 他将白纱裙脱到腰肢,彼此肉体的距离便到了负一厘米。 安声身下不停地顶弄在姐姐腿间,试图顶进更隐秘的地方。 “姐姐,这次我们不用手了好不好......” 宋雯沉沦的眼神顿时清明,“不行!” 他们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,可是哪一次,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。 原因是宋雯觉得自己的初夜要留在婚后。 原本暧昧的气氛迅速消散,宋雯也自知理亏,讨好般地蹲下来。 下一秒,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安声大脑一下就空了,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安声的头发。 却又舍不得真用力。 安声没忍住顶了两下,惹得宋雯皱眉轻嘶一声,含糊地说。 “姐姐......只爱你,我们留在新婚夜.....好不好?” 安声抓着头发的手露起青筋,沉溺在情欲里。 姐姐的话提醒着他,过去二十多年,他们在彼此生命中扮演着多么重要的角色。 从前他们是兄妹,那以后呢? 想到这里,安声突然停下动作。 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爸妈坦白?他们最近不是也催着你找男朋友。” 女人停下嘴,手却还在动作。 “等姐姐过完生日吧,那时候开口他们也好接受些。” 得到肯定回答的安声心里雀跃得厉害,二人在抵死缠绵中同时飞上云霄。 摘下保护时,安声还不忘贴心地给宋雯递纸巾。 宋雯刚穿好裙子,手机响了。 她看了一眼,便递给安声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。 “乖宝,今天我闺蜜生日,他们来接我了,你在家乖乖等我。” 安声打开礼盒,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刚刚疏解的情欲又涌了上来。 刚吃饱的宋雯也开始撩拨,“你好好试试,是我好,还是它好。” 对于姐姐的指令,他向来百依百顺。 安声脸都红温了,却还是乖顺的点头。 “嗯。” 宋雯走后,安声突然发现他的钱包落在沙发,随即开车追了过去。 一路上安声连心情都是鸟语花香。 刚到包厢门口,他便听到里面传来哄笑声,脚步突然停顿。 “笑死,他还以为能占到雯姐便宜,实际就是个按摩棒。” “我看无论颜值还是技术,安声都一点不输男模啊,可惜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养子,根本配不上我们雯姐!” “雯姐,再多说说呗,你怎么耍他的!” 姐姐,是故意耍他的? 安声瞬间僵在原地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里面讥讽的笑声还在继续,一下下直扎安声心窝,也解答了他的疑惑。 “谁让咱们雯姐心里有严禾这个白月光,人家出国这么多年,就为了给他留着第一次。白捡的按摩棒就在跟前,不用白不用,总不能白养这么多年吧。” “话说等你和严禾结婚了,你俩不会还要偷偷搞一块吧。” 他听见宋雯嗤笑一声:“可能吗?他一个下贱的养子,也配碰我?” 轻蔑冷漠的语气,陌生的仿佛他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。 不远处有服务员朝这边走来。 为了不被发现,他狼狈地逃离了那个地方。 脑海里的回忆却像故意折磨他似的,一股脑翻涌而来。 五岁那年他失去双亲,成为孤儿,作为父亲战友的宋父义无反顾收养了他。 听说宋氏独女是个娇贵大小姐,安声原本做好了寄人篱下的准备,谁知宋雯见他第一眼便喜欢得紧,拉着他的手喊他亲弟弟。 之后更是将安声宠上了天。 小时候他生病,她便彻夜守在他床边。 上学时喜欢他的女生太多,其中不乏一些女混混,她便堵着那些女生,打架打到胳膊缝了二十针。 随着年纪增长,宋雯出落更有女人味,爱慕她的人不计其数。 安声便是其中一个,将那些禁忌心事全都写进了日记里。 他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偷偷喜欢下去。 直到十八岁那年放学时,推开房门宋雯正翻着他的日记。 姐姐问罪似的眼神,说出的话却让安声心脏狂跳。 “原来弟弟和我一样怀着龌龊的心思。” 那一天,初次偷尝禁·果的宋雯生疏又疯狂地和他高潮一次又一次。 回过神后,安声才脸色发白,觉得自己做错了事。 可宋雯的话却又让他安心。 “等能领证了,你娶我。” 守着这个承诺,他们瞒着父母做了一次又一次。 虽然次次没有到最后一步,可该做的,不该做的,他们都做了。 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五岁,安声早已厌倦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情爱,却始终等不来宋雯的坦白。 原来,他从未入得她的眼,不过是为了严禾守身寂寞时的泄欲工具罢了。 明白了一切的安声,一瞬间绝望又迷茫。 他绝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。 可往后再面对宋雯,他该如何自处?难道要卑微下贱到甘愿当严禾的婚前试用品吗? 他绝不允许。 突然弹出的手机信息打断了安声的出神。 是他之前关注的志愿者群。 “为国际医疗无私奉献,现征集无国界医生前往阿比亚,回国时期未知,随时有生命危险。” 思索片刻,安声联系了征集人。 “我可以申请加入吗?” 他本就孤身一人,只不过寄宿在宋家又苟活了十几年。 既然注定是宋雯的配角,那他就彻底退出她的人生。 做自己的主角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