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,立即按下拒接。 电话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,夏临风表情明显紧张。 “暮雨,公司有个紧急会议,我需要处理一下。” 我闭上眼睛,疲惫地说:“你去吧,我没事。” 等待查房医生到来时,我坚定地说:“医生,我要终止怀孕。” 然而当一针冰凉的药剂注入手臂,我惊恐地发现自己逐渐失去了控制力。 女医生平静的声音传来: “夏总,已经按照要求给她注***镇静剂。” 再度醒来时,我对上了夏临风布满血丝的双眼。 “苏暮雨,这是我们的孩子,你想打掉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又凭什么!” “你是不是疯了!” 夏临风语气中充满指责,眼神阴沉可怕。 我低头自嘲,“夏临风,你刚才是去见宋清月了吧...” 夏临风皱紧眉头,“暮雨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猜忌?我说了是公司的事!”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,夏临风缓和了声调。 “我说了是工作,别像个小孩子一样。暮雨,别胡思乱想,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。” “我不想再要这个孩子了...” 听到我的话,夏临风震惊地瞪大眼睛,“为什么?” “我就是不想要了。”我平静地重复道。 夏临风顿时怒不可遏,“苏暮雨,这也是我的骨肉,由不得你做主,想留不想留都得留着,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。” 夏临风愤然离去,重重关上门。 结婚两年来,夏临风表面关爱备至,却几乎从不愿与我亲近。 每次与宋清月见面后,他总会带回昂贵礼物,说是对我忍受孤独的补偿。 我心如刀绞,泪流不止,全身麻木,原来这一切都早有预兆。 不再犹豫,我拨通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。 电话接通,传来温柔坚强的女声:“终于接到你的电话,我已经等了很久。” “赵教授,国际医疗前沿计划还缺人手吗?” 赵教授听出我声音中的绝望,奇怪道:“项目一直为你保留着位置,但你之前坚持家庭优先,发生了什么?” 我声音哽咽,“教授,我已经没有家了...” 赵教授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说: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