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孟轻舟在一起的第三年,他强行割掉我的最后一条狐尾给许晚晚保胎。 许晚晚分娩的那晚,我在医院里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孩子。 出院那天,陆宴之抱着许晚晚笑的宠溺。 “时念,你来得正好,医生说夏夏刚生产完身体有些虚弱。” “我听说狐族的心头血能滋补身体,以后你每天给晚晚送一碗心头血来。” 孟轻舟的朋友在旁边提醒他: “之宴,嫂子刚刚才受过断尾之痛,你就不怕她真走了吗?” 孟轻舟握住许晚晚的手笑的开怀: “她又不是人类,受点苦怎么了?” “而且她都被我玩烂了,又生不出孩子,除了我谁敢要她?” 所有人都以为,我还会像往常一样对陆宴之的话言听计从。 可这一次,我扭头就走。 看到我冷脸离开,孟轻舟的好哥们劝他: “孟哥,嫂子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,你把人哄一下吧。” “舟舟哥哥,是不是我太任性了,惹姐姐不高兴了,都是我的错,晚晚现在就去给姐姐跪下道歉!都是我不懂事,念念姐可以原谅我吗?” 许晚晚躺在孟轻舟怀里,眼眶里蓄满泪水。 “晚晚,你就是太善良了,怎么能是你的错呢?明明是时念非要和你计较。一个山上的野狐狸,除了我收留她,她还能去哪?” 孟轻舟搂着许晚晚,朝着我的方向不屑的冷哼: “时念,你给我听好了,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里半步,以后就不用再回来了!” 孟轻舟的威胁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。 我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向他。 孟轻舟得意地仰头挑眉: “哥们就说吧,给这个野狐狸一百个胆她都不敢忤逆我。” 我冷笑一声,孟轻舟脸色微变,冲着我吼了一声: “我还真给你脸了,刚刚惹得晚晚不开心现在还敢对我蹬鼻子上脸?你赶紧跪下晚晚道歉,晚晚这么大的肚子还跟你一牲畜闹别扭,真够晦气的!” 我冷冷地看着孟轻舟,随后轻声开口: “离婚吧。” 孟轻舟眸光微变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: “时念,大白天说梦话?我看你是在外面找好下家,着急走吧?” 看着孟轻舟的脸,我觉得实在是荒唐。 他在外面的姘头挺着肚子到家里来,现在还反怪我攀附金主。 我狠狠地瞪着他。 孟轻舟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: “行啊,那我们来好好算算你怎么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吧!” 孟轻舟挑了下眉,轻蔑地对我嘲讽道: “首先,青汝山的开发权在我手上,如果我把青汝山建造成动物园,让你的亲朋好友整日给我不停歇地表 演节目,你说怎么样呢?” 他绕到我的身后,猛地拽下项链,经磨损在我脖子上留下血红印迹。 “这条项链,当初你嫉妒我送给晚晚,在床上求了我一整晚,那骚样我至今难忘。” 他不顾旁人目光,伸手扯下我的内衣,贴着我的耳朵低语: “小豹纹是我的最爱,这是要离婚,还是调情?” 他肆意抚摸我的腰,指尖的温度让我浑身颤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