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小姐出现排异反应,大出血!急需输血!” “抽她的!”傅承霄将我从病床拽起,甩到主治医生面前。 医生接住我,为难开口: “傅总,夫人血型不匹配,且她有贫血症,又刚做完手术,强行抽血可能会休克性死亡。” 闻言,傅承霄犹豫了一瞬,却在听见隔壁惨叫后,狠声道: “抽!晚晚流多少血,就抽她的两倍,然后拿去喂狗!” 主治医师心疼看我,还想争辩。 我心痛到窒息,几乎把嘴里的肉咬烂。 不愿连累他人,我最终还是开口:“抽吧。” 巨大的针头扎进血管,让我不自觉的有些发抖。 鲜血一点一点的流失,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冷。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,我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管血,最后终于坚持不住,昏死过去。 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 此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3个小时。 我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出院。 傅承霄却罕见的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。 他手里拿着一盒糯米糕。 以前我每次不舒服,傅承霄不论在哪儿都会冒着风雨给我买这个,哄我开心。 他平淡的语气将我思绪拉回: “以后周末我陪你,其他时间陪晚晚。” 我站在一旁,沉默不语。 “今天周一,我要去陪她。”他把糯米放在我床头,“这是给你的补偿,还有别来打扰我。” 他转身往门口走,走到门口,又停下来补充了一句:“周末我会回来。” 我看着他的背影,语气平淡:“好,再见。” 真可笑,他以为,我还会等他回来? 傅承霄眉峰微蹙,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意外。 但最终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 他走后,我的手机收到消息: 我把那盒糯米糕扔进垃圾桶。 不顾护士的阻拦,拔掉了输液针,办理了出院。 拿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,头也不回地往机场赶。 机场里,我的父母正在登机口等着我。 妈妈红着眼抱住我:“孩子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 我同样红着眼点头。 准备登机的时候,我掏出手机,抽出里面的手机卡,扔进了垃圾桶。 与之一同扔掉的,还有我和傅承霄的婚戒。 飞机起飞前,我最后再看了一样这座城市。 “再见,傅承霄。” 这七年,彻底结束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