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还有不少关系! 根本不会将他怎么样!” “今日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,他日西门庆要是有机会,定然也不会放过哥哥,所以! 今天他必须死!” 他俯身拎起西门庆后领,如同拎起一只待宰的羔羊,“当日在景阳冈,我连老虎都能打死,难道要怕这人间恶虎?” 林阳怔住了。 月光下,弟弟额角青筋暴起,瞳孔里燃着比火焰更冷的光——那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之怒。 他忽然想起原著里武松血溅鸳鸯楼的结局,喉间涌起苦涩,但终究没再开口。 西门庆在昏迷中发出含糊的呻吟。 武松反手将他掼上石桌,右手握拳高举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 林阳下意识闭上眼睛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闷响,混着软骨碎裂的脆响。 再睁眼时,西门庆的脑袋已如烂西瓜般绽开,脑浆溅在盛开的***瓣上,红的红白的白,说不出的狰狞。 县衙捕快终于赶到时,武松正解下腰带擦拭拳头上的脑浆。 为首都头看着狼藉现场,喉头滚动:“武都头,你这...哎!” 他自然知道西门庆罪有应得,但当街杀人毕竟触犯大宋刑律。 三日后,阳谷县大堂。 知县看着堂下笔直跪着的武松,手中惊堂木迟迟落不下去。 这打虎英雄曾为县里除去大害,如今又毙了西门庆这恶霸,可律法如山...“念你情非得已,且有自首情节,”知县重重叹息,“着枷号三十日,刺配孟州牢城。” 惊堂木拍下时,林阳在堂外听见枷板扣上弟弟手腕的声响,眼眶骤然酸涩。 刑场送别那日,细雨蒙蒙。 武松穿着赭色囚衣,头发用草绳胡乱束起,却仍是一身英气。 “兄长保重,”他隔着枷锁握住林阳的手,掌心的老茧擦过弟弟掌心,“待我服刑归来,再帮你把烧饼店开到汴梁去。” 林阳点头,从袖中掏出油纸包:“这是你最爱吃的芝麻糖烧饼,路上饿了就吃。” 油纸揭开时,甜香混着雨气扑面而来,恍惚间竟像是回到了初穿越那日,他在厨房揉面的光景。 目送囚车消失在青石板尽头,林阳摸了摸腰间装着烧饼秘方的羊皮卷。 细雨落在他肩头,却浇不灭眼中的光——没了武松护佑,他更要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家业。 毕竟,这一世的武大郎,早已不是任人宰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