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,整个人颤抖着,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 “痛、好痛......” 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,他精准勾住马球,扬手击向彩楼。 “烬野哥哥,我就知道,你会为我拿到头彩。” 满场欢呼中,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。 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 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,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:“这枚玉佩,很适合你。” “裴烬野......”谢灼华张了张唇,每说一个字,就会牵引手臂肌肉,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以下犯上,折断本宫手臂......该当何罪!” 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。 她脸上惨白,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,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,无力地悬在空中。 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,大步迈向谢灼华。 “你没事吧?” 谢灼华都没哭,谢婠柔倒是先哭了起来。 “姐姐,都怪我心急,我只是很喜欢这枚玉坠,害得你受伤,要不你打我一杠吧。” 她握着球杠就往谢灼华手里塞,可谢灼华根本没有力气握住,球杆啪地落在地上。 谢绾柔哭得更厉害了,眼泪大颗大颗地掉。 “姐姐,你是不肯原谅我吗......” 明明受伤的是谢灼华,可谢绾柔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表情是那般惹人心疼。 谢帝看不下去了,拍案而起。 “不就是一枚玉坠吗?你绾柔都道歉了,你至于这样甩脸色吗?” 裴烬野更是护在谢绾柔面前,身子半蹲,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。 “我伤了灼华公主,理应受罚,公主,请自便。” 一时间众人看向谢灼华的目光都带上了责备和埋怨。 谢灼华只觉得心口恶寒,明明她才是受害者,现在反而一切都成了她的错。 “这玉坠本就是本宫的东西,本宫要拿回,何错之有?” 裴烬野忽然想起雪夜醉酒那日,谢灼华曾对他说过,她要将这玉坠送给未来的夫君。 想到这,他无所谓地叹了口气:“这枚玉坠你本打算送给我的吧?我不需要那么娇气的东西,给绾柔吧。” 谢灼华再也压抑不住怒火:“不是送给你的!” 裴烬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他狐疑地盯着谢灼华: “那你要送给谁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