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把丈夫从黑市赎回来,我拼命的赚钱,儿子也跟着我受苦受累。 因长期营养不良,儿子患上了白血病。 我哭着东拼西凑向亲戚朋友借了一笔钱给儿子化疗。 可当我带着儿子去医院的路上时,身上的剧痛让他大哭挣扎时不小心咬掉了舌头,生生疼死在路上。 我抱着儿子的骨灰盒,去黑市用借的钱把丈夫赎回来。 但刚进黑市,就听到了段泽安与手下的谈话。 “老大,宋思榆每月都会来交钱,为了能赎回你,她可是受了不少苦啊。” 而这时,段泽安的身边突然出现早已丧夫多年的寡嫂。 “泽安,这么多年你为了不让我受伤,给我黑道大佬妻子的身份,却把思榆一直蒙在鼓里,这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?” 段泽安眼里没有任何对我的怜悯,冷哼道。 “公平的狠!她能拥有我这么多的爱,不过是受这一点苦算什么?” “不过她等了我这么多年,我是时候回去了,不然她哪天发疯又来找你麻烦。” “如果她还算懂事,我会让她和儿子的生活质量提高点。” 顿时我明白了一切,紧紧抱着儿子的骨灰盒,哭到肝肠寸断。 段泽安,你所谓的公平害死了儿子。 而我也不愿再等你了。 离开黑市。 我抱着儿子的骨灰带着儿子去了他心心念念很久的游乐场。 儿子知道我赚钱不易,每当我攒到一点钱,下定决心要带儿子去游乐场时,他都会懂事的拒绝我。 每次他都会期待的说要等到妈妈把爸爸赎回来后,一家三口一起去游乐场。 可是儿子等啊等,等来的却是身患重病。 而他思念已久的爸爸被压在黑市,也不过是对他的一场骗局。 悲伤到极致,我流不出一滴眼泪,麻木的带儿子玩遍了每个项目。 天黑了,我抱着儿子的骨灰盒游荡在江边。 水中央突然喷射出一个屏幕,映射出段泽安的寡嫂黎青青和她儿子的照片还有一段文字。 “黎女士的神秘老公为她拍下了独一无二的珍宝,并且为他们的儿子打造了亚洲最大的游乐园于一个月之后开园!” 我怔怔的盯着这些文字,再也绷不住蹲在地上大哭。 所有的情绪几乎在这一瞬间爆发。 这么多年,我为了能赎回他,没日没夜的拿命工作。 儿子时常没人照顾,三岁起就上了寄宿托班。 人人见了我们都要哀叹一句命苦。 儿子的救命钱不过是黎青青儿子的一个玩具飞机。 为了不让寡嫂受到伤害,段泽安五年来不曾回家看过一次。 我埋头哭成了泪人,伤心过度时,呕出一口鲜血。 我大口喘着气,擦掉嘴角的血迹。 起身时,手机上弹出了很久都未曾见过的电话号码。 接通后,那边便传来激动的声音。 “思榆,我最近做工卖力,老大家里有喜事,他一时高兴就把我放了,我等会就到家了。” 从前只要他有机会拿到手机,就会立刻给我打电话。 我会叮嘱他好好吃饭,照顾好自己,我会尽快把他赎回来。 可如今看来,他给我打电话不过是哪时突然想到了我,便施舍般的给我打个电话。 喉咙里似是卡了刀片,我停顿了很久才开口。 “好。” 我反常的态度让他感到一丝诧异。 他大概是觉得我做工太累,不愿说话。 随后便带着柔哄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