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没说话,岑嘉年还以为她是心虚,当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 “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,现在跟我去警局给清清道歉。” 说完,岑嘉年就要去抓安澜的手,却被她避开。 她素来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。 “我不会道歉的,这件事不是我干的,我可以和村长儿子当面对峙。” 有些事情她可以忍让,但并不代表她好欺负,随便找个罪名就能扣在她头上。 见安澜这么倔强,岑嘉年有些不悦,他冷笑一声。 “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。” 安澜不自觉攥紧拳头。 “那你呢,你有明确的证据吗?” “仅仅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来往就认定是我指使他去跟踪耿清,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吗?” 岑嘉年刚想回答,却在看到安澜微微泛红的双眼时愣了一下。 但想到耿清,岑嘉年还是咬了咬牙,狠下心来。 “伶牙俐齿。” “好啊,你不愿意认错是吗?” 岑嘉年不由分说地拽住安澜的袖子,将她关进了柴房。 “好好反省好自己的错误,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。”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,柴房瞬间变得昏暗。 安澜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,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起来。 前世,只要岑嘉年有一点不开心,就会将她关在昏暗的房间,断水断粮,直到她濒死再将她放出来。 久而久之,她开始惧怕一个人待在昏暗狭小的空间,就连晚上睡觉都要亮着灯睡。 心里的恐惧在一瞬间被放大,安澜仿佛又回到了前世。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,她奋力地拍着门,想让岑嘉年放她出去。 可门外的岑嘉年不以为意,冷冰冰地开口: “我说过了,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放你出去。” 和上辈子一样的语气。 安澜支撑不住跪倒在地,意识开始昏沉,最终,她昏了过去。 而门外的岑嘉年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只是有些奇怪,安澜突然没了声音。 心里莫名有些慌张,他伸出手准备打开门查看情况。 在手即将碰到门锁时,身后却突然响起耿清的声音。 “嘉年,我看你很久没回来,有些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