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摄政王霁寒的死士,三年前,她为救他误中情蛊,此后便只能用他的身体解毒。 每当她完成一次任务,无论是在勾栏计院,酒楼,甚至在大街上,男人总会给她销魂蚀骨的体验。 遍地尸骸中,海棠正以屈辱的姿态匍匐在男人脚下,任他摆弄。 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栗,她的裙底掉落出一颗珠子,紧接着是第二颗,第三颗...... 那是霁寒手腕上常年佩戴的佛珠。 随着第十颗珠子掉落,顿觉空虚的海棠吃力地将衣裳撕碎,想要索求更多。 面前男人衣冠楚楚,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她一身刀伤剑痕,居高临下地问:“想要吗?说出来。” 她心痒难耐,打开双腿,将身体完全展示给他。 “求主人......恩赐。” 男人熟练地欺身上来,彻底与她融为一体。 剧烈的冲撞下,情蛊带来的疼痛终于被愉悦取代,海棠一声嘶吼,彻底昏死过去。 再次醒来,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霁寒的床榻上。 海棠嘴角刚露出幸福的笑容,却听霁寒忽然冷声道:“本王给你最后一个任务,替清梨嫁给九千岁。” 海棠浑身血液凝滞。 “九千岁看上了清梨,你也知道九千岁那个阉人性格阴狠暴戾,清梨嫁过去必定没有活路。” 男主声音淡如止水。“你与清梨本是双生姐妹,由你来替嫁,再合适不过。” 清梨没有活路,那她呢? 海棠死死咬着嘴唇,直至血液顺着唇角滴落在床上,才后知后觉。 她识趣地起身下床,跪在霁寒脚边,以一个死士该有的姿态领命。 “请主人放心......” 话未说完,霁寒蹙起双眉。“在你毒发之前杀了九千岁,本王会纳你为妾,但清梨必须是正妃。” 海棠那颗心彻底坠入谷底,额头重重磕在地砖上。 “属下,誓死完成任务。” 海棠刚起身准备退下,身子突然被几个侍卫按住,再次按倒在地。 “主人?” 一人多高的木桶被抬进房间来,擦肩而过时,海棠被里面的骇物吓得胆战心惊。 好多的毒蛇,毒蝎,五毒俱全。 霁寒悠然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,狭长凤眸扫向海棠。 “这些蛊虫都经过炼化,可以啃噬掉你身上的疤痕,长出光洁的皮肤。” 他弯下腰,冰凉的手指抚过海棠后背大小深浅的伤疤,有的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愈合。 “你身上的伤疤太丑了,不像清梨,会被识破的。” “主人,不要!” 做死士十年,她早已练就一副万物不惧的心。 唯独蛇不行。 当年她亲眼目睹父母被仇敌放蛇咬死,午夜梦回时都会被梦惊醒。 霁寒曾对此无奈又心疼。 “怕蛇,如何做好本王的死士?” “不过有本王在一天,不会让这东西出现在你身边。” 誓言犹在耳畔,如今霁寒挥手下令间,却是毫不犹豫。 “把她按进去!” “不要!” 海棠四肢被抬起,如同砧板上的肉,被丢进桶里。 无数蛇虫缠满她的四肢,皮肉传来如火焰燃烧般的疼痛,可她却动弹不得。 大门突然被撞开,门外丫鬟慌慌张张。 “王爷,清梨小姐房间进蛇了,小姐被吓得不轻。” 霁寒转身,竟毫不犹豫朝外奔去。 明月皎皎,月光透过纱罗窗台,照在海棠因昏死而缓缓垂下的脑袋上。 她做了一个梦。 皇城被攻破那天,叛军铁骑踏碎朦胧沧月。 父皇母后死前用身体抵住了大门,为她和妹妹争取了一丝逃生的机会。 扮作宫女的她和清梨逃出宫外,在外漂泊流浪。 后来清梨挖野菜时无意被青楼的人盯上。 男人的咸猪手伸向裙底时,为了保护清梨,海棠摘下象征公主的发钗,稳准狠地刺入男人的脖子。 等待她的,是五马分尸的刑罚。 行刑那天,大街上人头攒动,少年的白马穿过人群,一步步走向她。 大抵是被海棠倔强的眉眼打动,少年甩给老鸨千两纹银,声音清冷淡漠。 “这人,我要了。” 他抽出腰间短剑,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甩出,直直插在海棠的脚边。 “这剑送你。” “美人胚子,心狠手辣,是个死士的好苗子。” 海棠答应了做他的死士,条件是妹妹清梨与她一同入府,给口饭吃。 怀着不能说出口的暗恋,海棠为霁寒出生入死十年。 她为他身中蛊毒时,也是他主动褪下衣衫,与她抵死痴缠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 直到一次完成死士任务回来,海棠亲眼撞见霁寒和清梨吻作一团。 二人一丝不挂,紧紧贴在一起。 海棠十年来第一次红了眼眶,痛苦到极点的她只问了一句:“为何?” 霁寒声音冰凉: “清梨娇弱需要人保护,她和你不一样。” “从此她是主,你是仆,不许僭越。” 既如此,那她便主动离开。 更因为,父皇昔日的旧部曾暗中与她传信。 “大庆统治下民不聊生,先皇血脉犹在,望公主复国。” 她确实该走了。 当夜,她登门拜访当年为她医治情蛊的巫医。 巫医刚摆好为她治伤的医具,听清海棠的意思后,瞬间瞪大了双眼。 “什么?你要去除情蛊,彻底与摄政王断开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