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4) 我猛然僵住,低声咒骂。 “你这该死的竟敢占我便宜?” 宋修辞也凑近了我的耳边。 “是活还是死你自己选。” 我无奈收声。 他的身体很暖,一点也不像久病缠身。 十年了,我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胸膛这么宽广,不禁有些恍惚。 他是不是被掉包了,根本不是宋修辞?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驱散掉这些荒唐的念头。 太子受了伤又着凉,这会状态越来越差了。 “不能再等了。”宋修辞抱起一旁的***往门上砸:“兴许这个能砸开门。” 一下。 两下。 三下。 终于在第三十五下时门被砸开。 “您的脸都溅上水渍了,让妾帮您擦擦。” 宋修辞将外袍丢在我身上,擦净太子脸上的脚印后,搀扶着太子殿下回寝殿。 我愕然地盯着肩上的外套。 这病秧子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? 还能搬动三十五块***? 难道他真不是宋修辞? 夜里,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脸。 宋修辞被看得心烦,直接扣住我的后脑勺,将我的鼻尖贴在了他的鼻尖上。 “这样能不能看得清楚点?” 我与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慌忙退了两步。 “这么大张脸,你要吓死我是不是?” 宋修辞笑得贱兮兮:“你要是还想看,我也不是不能吃点亏。” 我呸了一声。 “谁想看你,你这病秧子配得起我吗?” 宋修辞满脸嫌弃:“你这正反面都分不清的身材我也看不上。” “你这该死的!” 我说着就扬起木棍。 宋修辞双手接住。 “别闹了,今日已经搞清楚小金库的位置,赵良娣因今日的事被关了禁闭,你我明天去看看她,你趁机复制一份钥匙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