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妄却掐住了我的脖子, “你越来越不守规矩了,不知道道歉吗?” 他把我拽到陆婉婉面前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 “你的箱子伤到了婉婉。道歉!” 我膝盖上包着纱布的伤口受到撞击,渗出血来。 薄妄微微皱眉, “受伤了就不用跪,鞠躬道歉就好。” 给薄妄当金丝雀的这六年。 跪下道歉已是我下意识的动作。 衣着打扮不像陆清清,要跪下道歉。 打扮得太像陆清清,也要跪下道歉。 饭菜做得不合婉婉胃口,要跪下道歉。 即便是婉婉一句心情不好, 只要她叫我跪下道歉,我就必须服从。 我早该清醒的。 穷人的膝盖不值钱,穷人的爱意也只能吞进肚子里。 我没敢真的站起来,按照惯例向陆婉婉磕头道歉。 “道完歉,请问我可以走了吗?” 暗红色的血迹渗到地板上,薄妄的眼睛微不可察地闪了闪, “林晓,是你自己要走的。别想试探我的底线,你只是个玩物,我不会挽留你。” 他不再看我,蹲下去哄红了眼睛的陆婉婉。 我光着身子走出别墅,任由刺骨的雪落在我身上。 院墙外,黑色布加迪亮着的尾灯,像是我的救赎。 可没等我走出院墙,却被两个黑衣保镖连拖带拽地推到了面包车上。 “婉婉小姐说了,从哪来的必须回哪里去。” 两个保镖神情冷酷。 他们把我带回了红浪漫,这个让我恐惧的地方。 父亲欠下赌债后,我被迫辍学来这里陪酒,差一点就被人强迫了。 薄妄就是在这里救下我, 原以为是等来了月光,却不曾想,也是他把我摧残得遍体鳞伤。 我祈求保镖给薄妄打电话。 他曾答应过我,只要我做陆清清的替身,就永远不再送我回夜色。 可保镖的手机里,薄妄声音冷漠,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