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逼我辞职后,我拆迁三套房喂了狗婆婆砸破我额头逼我辞职带娃:「连孩子都教不好, 天天在外偷人!」七岁儿子跟着骂:「妈妈偷汉子!」我甩出监控视频当天, 带着儿子住回娘家。三个月后,前夫哭着跪在我家门前:「晚晚,我妈瘫痪了, 那女人卷走了房本...」我搂着新男友笑出声:「关我屁事?听, 我新养的藏獒最爱吃老肉。」铁门关上那刻,儿子把婆婆带来的脏馒头扔进了垃圾桶。 01“苏晚!你死哪去了?小宇又跑没影了!连个孩子都教不好, 天天在外面忙你那些***倒灶的事,谁知道是不是偷人!赶紧给我滚回来带孙子! ”婆婆张翠花尖利刻薄的声音炸雷一样从手机里冲出来,刺得我耳膜生疼。 我***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疲惫地合上面前堆成小山的文件。窗外华灯初上, 写字楼里只剩下零星的灯光。这个跨国并购案卡在关键环节,我已经连续熬了三个通宵, 眼下发青,头昏脑涨。儿子顾小宇又跑了?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!我抓起包冲出办公室, 高跟鞋敲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声音急促又空洞。心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, 沉甸甸地坠着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自从张翠花打着“帮忙”的旗号住进来, 这个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。她拿着我每月给的两万生活费, 把自己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慈禧太后, 唯一的“功绩”就是带着我七岁的儿子顾小宇刷短视频、吃垃圾食品,把他惯得无法无天, 满嘴脏话,还学会了离家出走。一路油门踩得飞起,心焦如焚。刚推开家门, 一股浓烈的廉价香水味混着隔夜饭菜的馊味扑面而来。客厅没开主灯, 只有电视屏幕变幻的光线明明灭灭。张翠花像个黑面煞神一样陷在沙发里, 手机里土味DJ震耳欲聋。“妈,小宇找着了吗?”我顾不上换鞋,声音发紧。 张翠花猛地扭过头,三角眼里射出淬毒的光。她没回答, 反而抄起茶几上一个沉甸甸的玻璃烟灰缸,劈头盖脸就朝我砸过来!我下意识偏头一躲, 那烟灰缸擦着我的额角飞过去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玄关的鞋柜上,又弹落在地。 一阵尖锐的剧痛瞬间从额角炸开,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淌下来,模糊了我的视线。 血腥味在鼻尖弥漫开。“找?找什么找!要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整天不着家,心思野在外面, 小宇能学坏?能跑出去?”张翠花噌地站起来,肥胖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,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,“扫把星!丧门星!我看你就是在外头偷人偷得魂都没了! 赶紧把你那破工作辞了!滚回家来给小宇做饭洗衣服!再敢说个不字,我让我儿子休了你! ”我捂着**辣作痛的额角,黏腻的血沾了满手。眼前阵阵发黑,胃里翻江倒海, 一股冰冷的怒意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又是这套!逼我辞职! 好像我那份年薪百万、支撑着这个家体面开销的工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活!“妈! ”我老公顾磊这时才拎着车钥匙,慢吞吞地从里屋晃出来, 脸上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和疲惫,“行了行了,少说两句。 小宇肯定又去小区旁边那个黑网吧了,我去找。”他像是完全没看到我额角的伤和满手的血。 “找?找个屁!”张翠花立刻调转枪口,指着顾磊的鼻子骂,“都是你没用! 管不住自己老婆!让她骑到你头上拉屎!你看看你儿子被她教成什么样了? 今天她要是不答应辞职,你就没我这个妈!”顾磊缩了缩脖子,眼神躲闪地看向我, 带着一丝习惯性的、令人作呕的恳求:“晚晚, 你看妈都气成这样了……要不……你就听妈的?回家来?小宇也确实需要人管……”听听! 又是这种和稀泥的话!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苏晚不识大体,是我在无理取闹! 当初他顾磊一穷二白,我顶着家里的压力裸婚嫁给他,没要一分彩礼,倒贴车和五金。 生孩子的钱、奶粉钱、养这个家的钱,哪一分不是我苏晚挣的?现在倒好, 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?我死死盯着顾磊那张窝囊又理所当然的脸, 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切割,痛得几乎窒息。七年恋爱,十年婚姻,我图什么? 就图他一次次在他妈的**下,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?“顾磊, 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,每一个字都淬着恨,“在你眼里,是不是所有的事, 都他妈是我苏晚的错?是我在斤斤计较?”顾磊嘴唇动了动,避开了我的目光, 那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伤人。那一刻,支撑了我十年的某种东西,“哗啦”一声, 彻底碎了。“好,好得很!”我怒极反笑,额角的血还在往下淌,我却感觉不到疼了, 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凉。我转身,不再看这对恶心的母子一眼,目光扫过狼藉的客厅, 落在儿子顾小宇那扇紧闭的房门上。这烂泥潭一样的家,老娘不伺候了!儿子,我必须带走! 我一把推开顾小宇的房门。小家伙正趴在床上玩平板,听到动静吓得一哆嗦, 抬头看见我满脸是血,小脸瞬间白了。“妈…妈妈?”“穿鞋!跟我走! ”我的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“走?你敢!”张翠花像头发疯的母狮冲过来, 肥胖的身体挡在门口,挥舞着手臂又要来撕打我,“反了你了!你敢把我孙子带走?顾磊! 你是死人啊!拦住她!”顾磊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,站在原地没动, 只嗫嚅着:“晚晚…你冷静点…有话好说…”“滚开! ”我积压了十年的怒火在这一刻轰然爆发,积蓄了全身力气狠狠推开张翠花。她没防备, 踉跄着往后倒去,一**墩坐在地上,发出杀猪般的嚎叫:“哎哟!打人啦! 儿媳妇打死婆婆啦!没天理啊!”02顾小宇被这阵仗吓懵了, 呆呆地看着他撒泼打滚的奶奶和他满脸是血的妈。 我懒得再看一眼地上的老泼妇和旁边木头似的男人,一把拽过吓傻的儿子, 冰凉的小手攥在我同样冰凉的手心里。“跟我走!”我拉着顾小宇, 头也不回地冲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门,把张翠花的哭嚎和顾磊无力的叫喊狠狠甩在身后。 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隔绝了里面那令人作呕的一切。冰冷的夜风灌进肺里, 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。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但心口那块压了十年的大石, 仿佛松动了一些。出租车停在我爸妈家楼下那栋熟悉的小洋楼前时, 我绷了一路的神经才稍稍松懈。看着窗户透出的温暖灯光,鼻子猛地一酸。门开了,是我妈。 她看到我额角凝固的血污和惨白的脸色,又看到我身后蔫头耷脑、眼神躲闪的外孙顾小宇, 惊得手里的毛线都掉了。“晚晚!我的天!这…这是怎么了?快进来快进来! ”我妈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,手忙脚乱地把我拉进屋,又心疼地去摸顾小宇的头。 “妈……”我喊了一声,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,千言万语哽在胸口, 最终只化作汹涌而出的泪水。我像个在外受尽了委屈终于找到家的孩子, 扑进妈妈温暖柔软的怀抱,失声痛哭。所有的愤怒、屈辱、心寒、委屈, 都在这个熟悉的、毫无保留的怀抱里决堤。顾小宇站在一旁,低着头,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, 不敢看外婆,更不敢看我。我妈什么都没多问,只是紧紧抱着我,像小时候哄我那样, 温柔地拍着我的背:“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…回家了,回家了就好…妈在呢, 天塌下来妈给你顶着!”那一晚,在妈妈熬的香甜小米粥和絮絮叨叨的关心里, 在儿子怯生生递过来的温毛巾下,我额角的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,心也一点点回暖。 我沉沉睡去,没有张翠花刺耳的***,没有顾磊令人心寒的沉默,久违的安宁包裹着我。 接下来的日子,我请了年假,一边处理额角的伤(幸好只是皮外伤), 一边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顾小宇身上。 在我妈这个退休特级教师春风化雨般的引导和严格管教下, 顾小宇身上那些被张翠花惯出来的臭毛病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。脏话少了, 无理取闹少了,眼神里属于孩童的那点清澈和畏缩也慢慢回来了。当然, 张翠花和顾磊的电话轰炸从未停止。先是张翠花,语气是施舍般的高高在上:“苏晚, 知道错了吗?知道错了就赶紧滚回来!不过,回来前把你名下的那套出租房过户给我! 算是你孝敬我给我赔罪的!不然,你就别想再进我顾家门!”我对着镜子贴创可贴, 冷笑一声:“呵,张翠花,你那张老脸是租来的吗?这么厚?想房子?回去照照镜子, 看看自己配不配!”说完直接挂断拉黑。03紧接着是顾磊的电话, 语气从开始的焦躁命令:“苏晚你闹够了没有?赶紧带儿子回来!家里都乱套了!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到后来的虚伪道歉:“晚晚,我错了,那天是我太冲动说了胡话。 妈也知道错了,她说了只要你回来,就给你买金项链赔罪!回来吧, 我和儿子都需要你……”再到最后的***狂怒:“苏晚!你个没良心的**! **是不是在外面真有野男人了?连儿子都不管了?我告诉你,小宇是我们顾家的种! 你别想独占!”对于顾磊所有的信息,我一概不回。电话?直接拉黑名单。他越是气急败坏, 我越是心如止水。以前那个被“七年感情”“十年婚姻”绑架的苏晚, 已经死在了他和他妈一次次的无视和伤害里。平静的日子过了三个多月。顾小宇的变化很大, 懂礼貌了,学习也认真了,甚至开始帮我妈做点简单的家务。只是偶尔, 他会在写作业的间隙,望着窗外发呆,小脸上带着一丝落寞。“妈妈,”有一天吃晚饭时, 他小心翼翼地***碗里的米饭,小声说,“我…我想爸爸了…也想奶奶了。 ”他飞快地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 “我知道奶奶不好…爸爸…爸爸也不帮妈妈…可是…”我心里微微一刺。血缘的羁绊, 终究是难以彻底割断的。看着儿子眼中那点小心翼翼的期盼,我叹了口气。也许, 该回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了。不是为了顾磊,而是为了给儿子,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。“好, ”我放下筷子,摸了摸他的头,“这个周末,妈妈带你回去看看。 ”顾小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周末下午,阳光有点刺眼。我带着顾小宇, 站在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“家”的公寓门口。掏出钥匙,心里没什么波澜,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前的平静。钥匙刚**锁孔, 门内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、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娇笑声。我的动作顿住了。 顾小宇也疑惑地抬头看我。下一秒,门“咔哒”一声,从里面被拉开了。顾磊站在门口, 头发凌乱,嘴唇红肿破皮,衬衫领口蹭着一抹刺目的玫红色口红印。他身后, 站着一个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年轻女人,波浪长发,妆容精致, 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得意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 顾磊脸上的潮红和***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见了鬼一样的惨白和惊慌。“晚…晚晚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