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家丁为我穿衣时,一脸解气的说道, “如今全城可都在笑话大皇女瞎眼了!” “昨天大皇女在东宫一闹,大皇女府的宾客可都跑光了,听大皇女的下人说,他们大相俞就是那楚琴师,可是向大皇女发了好大一通火了,还砸了不少东西,质问大皇女为什么她不是储君,他为什么没做成东君,还吵着让大皇女把宾客们抓回来为他贺喜。” “最后大皇女被他扔的茶杯砸破了头,一怒之下将他关进了柴房,听说哭喊了一夜呢!” 我垂眸没有说话。 和温长乐穿着朝服去面见女君谢恩时, 刚到大殿门口便看到正跪在地上的温景宁, “母皇,儿臣知错了,儿臣愿听母皇母后安排,迎娶苗疆圣子墨少舟,先前是儿臣不懂事,儿臣会给圣子道歉,还请母皇下旨为我和少舟赐婚。楚氏身份低微,儿臣会让他安分守己做个侧室。” “求母皇君后成全。” 女君龙颜大怒,一个茶杯摔过去, “胡闹!你把圣旨当作什么了,你把朕当作什么了,婚事岂是儿戏!你让文武百官如何看你,你让百姓又如何看你!” “况且少舟身为苗疆圣子,他的夫人只能是太女,如今你没有那个资格!” 温景宁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,鲜血顺着脸颊流下。 她的眼里尽是不甘, “母皇,当日在大殿上心蛊选中的人明明就是儿臣,定是温长乐要挟了少舟,才让他强行改变结果的!” “这些年温长乐整日在寺庙吃斋念佛,根本就没有女君的能力,这让百官和百姓如何信服?” 女君低头翻阅着奏折,君后心疼看向自己女儿,帮她开口求情。 “景宁说的有理,就算是心蛊所选,那也需德才兼备,否则如何能守住陛下的江山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