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对啊。 虽说书里写了她和顾司衍睡了后有了身孕,但这才不到一周时间,就算是孕吐恶心,也没有这么快。 “是不是吃坏了肚子?走,我带去医院看看。” 顾司衍听她说恶心想吐,急得心都颤抖了一下,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。 一米六五的姜芯颜,在南方算是很高的女孩子了,可在一米八九的顾司衍怀里,只有九十多斤的她,却像个纸片人似的没有重量。 顾司衍抱着她健步如飞,眨眼功夫就走出了百米之外。 “司衍!你放我下来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 姜芯颜反应过来后,连忙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。 “不行,就算你现在没事,也要去医院看看,没有哪个好人会无缘无故恶心想吐。” 顾司衍压根不放心。 不过在姜芯颜的劝说下,他最终只答应了放她下来自己走,但是医院该去还是得去。 回到医院后,他便迫不及待的挂了个号,直到医院检查完后,说:“姜小姐没什么问题,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。” “是吧,我都说了我没事。”姜芯颜牵着他的手,走出病房转向一旁的楼梯,说:“我们先去楼上住院部看看妈,等下再出去卖首饰。” “卖首饰?” 顾司衍见她没事,心里才彻底放心了下来,但听她说要卖首饰,立马又不解了。 这不才刚拿回手里,怎么就要卖出去? 姜芯颜被他牵着小手,一边上楼,一边说:“不卖首饰,我们下放到乡下吃什么?喝什么?” 他们可不是知青下乡,刚开始有少许补贴安家费,每月还会发标准粮。 被下放改造的人,全靠自家情况,要是没有钱,下乡后能不能吃饱饭都是个问题。 顾司衍没想到她卖首饰换钱,是为了跟着他们一起下乡,心里瞬间五味杂陈,牵着她的小手紧了紧,开口道:“不行,下乡的钱,我们自己会想办法,怎能要你去卖首饰。” 身为一个大男人,还是个军人,不可能能让媳妇卖首饰换钱下乡。 姜芯颜慕然停下脚步,问他,“那你们想到办法了吗?爸说下午出去借钱,他借到了没?” 一连两个问题,问得顾司衍帅气的脸,瞬间涨红涨红。 家里的任何东西,现在他们都没有使用权,除了衣物和随身用品,就连一个花瓶一根凳子都不能随时搬走,更别说妈和妹妹的所有金银首饰。 好在顾家的传家宝手镯,在今天下午送给了媳妇。 “爸没借到钱。”顾司衍捏紧侧在左大腿的手,信誓旦旦道:“不过没事,我在部队里,还有两个朋友交情不错,到时候找他们借点。” 总之,绝对不能让媳妇卖首饰养他们顾家人。 就算要养,也是他顾司衍养媳妇。 姜芯颜知道公公顾南槐借不到钱。 原著中写过,他借不到钱是因为自己’洗钱’的事情,那些老朋友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躲藏起来,生怕与他沾染上关系被连累。 而且他洗钱的事情一旦坐实,即便被下放,也会被抓回来蹲监狱,自然也没有谁愿意沾染上这层关系。 也正是这件事情,让顾家看清了很多事情,一年半后回到部队,两父子如铁骑般叱咤风云,一路步步高升。 顾司衍在部队里是有两个过命的好朋友,若他开口借钱,那两朋友别说借,就是双手奉上都愿意。 但书中写的是顾南槐借钱失败后,直接把祖传手镯卖了换钱,然后就带着家人下乡去了。 姜芯颜紧握他的手,轻声道:“求人不如求己,你那两个好友我都认识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他们两人家里条件都不行,还是别去找他们借了。” 顾司衍忧心的皱起浓密墨眉,想到两个战友家的情况,瞬间打消了借钱的想法。 姜芯颜摇晃着他的手,再次笑道:“就当是我投资你这个老公,要是投资好了,未来我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投资错了,大不了去乡下喂猪,我就不信还能人饿死不成。” 顾司衍被逗笑了,揉了揉她的小脑瓜,宠溺道:“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去喂猪,就算要喂也是我去喂。” 姜芯颜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,“你同意我去卖首饰了?” 顾司衍点了点头,轻抚着她的小脸,目光深邃柔和,“当然,不然你还怎么投资我。” 这份恩情,他替顾家记下了。 等今后官复原职挣了钱,就把媳妇卖出去的首饰,再统统买回来。 回到病房时,刚好碰到医生给杨心语做完检查出来,顾司衍询问了一下病情,得知没什么大碍后才放心的返回病房。 顾南槐因为没借到钱,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,看向顾司衍道:“司衍!你和颜颜在医院照顾好妈,我出去再去找点朋友,看看能不能借到钱。” “爸!不用了……” 顾司衍看着劳累奔波的父亲,心里很不是滋味,说了要和姜芯颜出去卖首饰换钱的事。 姜芯颜关上病房门后,也说了手镯空间秘密的事情。 对于家人,还是真心待她的人,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。 即便有个不喜欢她的顾媛馨,但是以她的聪明才华,还不至于傻到到处宣扬。 她不喜欢为了撒一个谎言,后面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,这样不仅活得累,心也累。 “不可能吧,这手镯我们顾家都传五代媳妇了,也没见哪个祖宗开启了什么空间。” 顾南槐不相信,眼神无比欣慰的看向小两口,“你俩是不是见我没借到钱,所以故意说这种话来逗我开心的?其实没必要,老爸的心很强大,还不至于因为借不到钱就内心崩溃。” “爸!我们没骗你,不信你看。” 姜芯颜为了证明是空间手镯,她走到病床柜子边,拿起一颗上午买来的苹果。 随即给他示范了下凭空消失术,以及凭空出现术法。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 顾南槐从未被一件事情如此震惊过,一向清冷俊逸的脸上泛满了难以置信,嘴巴张大得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。 “咦?这镯子怎么有点不一样了。” 顾司衍眼尖的发现,她手腕上的镯子有了变化,上前抬起她的手腕仔细一看,诧异道:“爸给你的时候种水没这么好,先前是糯化种,现在明显有点糯冰的感觉了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