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秒他唇角又勾起一抹笑,“本来以为我家云笙已经够罕见了,没想到竟还能碰到数据这么一致的。” 看着他的背慢慢靠回椅子,我绝望至极。 用尽全力比划出一个手势。 那是第一次我在游乐园走丢时约定的,他满眼柔情地望着我。 “云笙,以后走丢你就做出这个手势,就算你带着玩偶面具,我也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你!” 可等我真正用上这个手势时。 他却满眼厌恶,毫不留情地让人掰断我的手指。 “这个手势只有云笙能用!都这个死样子了,还想着冒充她勾引我!” “给我再放两只鬣狗进去,我要让她长长记性!” 带着腥臭的牙齿咬上我全身各处,我护住肚子惨叫翻滚,鲜血蜿蜒了一路。 好友带头欢呼,满声艳羡。 “要我说还是纪云笙命好,被你娇宠这么多年,称得上京市最幸福的女人了!” “这孕妇可就没这么好运咯!摊上个混蛋丈夫你也只能自认倒霉。” 一片昏黑中,我扯出一抹苦笑。 没人知道,看台上那个搂着白茵茵,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人。 就是我丈夫。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,那个早上还抱住我,说要为我摘星星摘月亮的男人。 一次又一次,在众目睽睽中,将对白茵茵的爱意诉说尽兴。 鬣狗们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,恍惚间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。 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时,白茵茵的声音从看台传来: “我改主意了,我要玩点新花样。” “既然她横竖是要死的,老公,那不如咱们来猜猜......” “她肚子里究竟是男是女?” 白茵茵充满恶意的声音,被喇叭放大无数倍在我耳边炸响。 萧铎眉头皱起,我以为他想起了和我的约定。 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,他曾三跪九叩去最灵的寺庙。 为孩子求了串开光的佛珠,并保证不犯和孩子有关的杀戒。 佛珠还戴在萧铎手上,他却宠溺地摸了摸白茵茵发顶。 声音里仿佛沾满了带糖的砒霜: “好,都依你,只要你高兴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