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不是因为生气,而是心寒。 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十五分,正是他往常说 “在开会” 的时间 —— 原来 “开会” 是回家帮弟妹出头。 婆婆趁机插话:“可不是?姗姗都三十了,能嫁给我儿子是福气!” 她拍着大腿,围裙上的面粉簌簌落在地上,“天天在家闲着,全靠我儿子养,还好意思找事?赶紧道歉,不然离婚!连个蛋都下不了……” “啪” 的一声,耳光的脆响盖过了雨声。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,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 老公瞪大了眼睛,像见了鬼般后退半步: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 “打醒自己。” 我笑了,笑声里带着铁锈味,“五年了,我居然还幻想着你们会把我当家人” 我转向小叔子,他正惊恐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, “你穿的 AJ,两千八,我买的;你结婚的彩礼十五万,我出的;爸妈每月的药费,我付的。 现在为了个包,你们骂我 " 搅屎棍 ‘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