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直到我怀孕五个月,他把我锁进狗笼,逼我看他和别人缠绵。 “你知道吗?就在你抽中我的那天,丝丝流产大出血,她父母车祸双亡!这是你欠她的!” 第三天,我家破产,父亲离奇坠亡。 第五天,他让99个保镖轮流「伺候」我。 第七天,我流产了。 第九天,我咽下最后一口气。 临死前,我听见他搂着许丝丝轻笑, “别怕,她家的千亿产业,以后都是你的。” 重活一世,我抽中了最不起眼的那支签,慕远洲。 京圈最阴戾的疯子,跛足毁容,传闻他亲手烧死了生母,人人避之不及。 后来,曾经不可一世的赵廷臣,跪在我曾受辱的狗笼前,疯了一样磕头。 奢华的长桌前,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端坐着。 父亲坐在主位,朝我慈爱地笑,“昭昭,选吧!这些叔伯们,可都盼着你早日定下来呢。” 桌上摆着一把签,每一支都代表一个世家子弟。 只有一支,像是从未被人拿起过。 我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那支褪色的签上,那是慕远洲的签。 慕远洲,是京圈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。 传闻他亲手烧死了生母,面容尽毁,左腿残疾。 慕家连正经长辈都不肯来,只派了个偏房叔叔替他抽签。 可我记得,上一世,我被关在狗笼里,那些曾经谄媚的笑脸都变成了冷漠的旁观者,笑着拍照取乐。 只有慕远洲,在我濒死时,拿出了一块手帕,替我擦去了满脸的血污。 我伸手,毫不犹豫地抽出那支签。 全场死寂。 父亲脸色骤变,“昭昭!你……” 我语气坚定,“我就要他。” 父亲死死盯着我,最终颓然跌坐回椅子上,重重叹了口气,“好!但若他敢伤你分毫……” 他没说完,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句话的分量。 刚走出门,就撞上了赵廷臣和许丝丝。 许丝丝眼眶通红,肩膀轻颤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 “顾小姐,”她声音哽咽,“我知道你讨厌我,可工作室是我的心血,你为什么要毁掉它?” 赵廷臣立刻护在她身前,眼神冰冷,“顾昭昭,为了嫁给我,你非要做这么恶毒的事?” 我淡淡扫了他们一眼,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 转身要走,却被他狠狠扣住手腕。 “道歉!赔偿损失!否则,这辈子都别想进我赵家的门!” 许丝丝急忙拉住他胳膊,“廷臣别这样!昭昭姐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!” 她***泪看我,“我给你跪下,你把工作室还给我好不好?” 赵廷臣闻言,怒意更甚,“给丝丝赔礼道歉。她身体不好,把你名下那家疗养院给她用。再配二十个保姆,要最好的。外加一支专属医疗团队,24小时待命。” 我猛地甩开赵廷臣的手,突然笑出了声,“赵廷臣,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?” “我选的,根本不是你的签。” 许丝丝眼底闪过一丝异样。 “你说什么?”赵廷臣瞳孔骤缩,随即扯出讥讽的笑,“装什么装?不就是吃醋我对丝丝好?” 我懒得再纠缠,转身就走。 想到这辈子终于能换个人选,摆脱赵廷臣这个疯子,心里就涌起一阵快意。 第二天,我特意去了我名下的画廊,想挑幅画送给慕远洲当见面礼。 推开画廊大门时,我整个人僵在原地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