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什么的我顾不得协议了,慌乱挣脱开霍以峦的大手,拼了命地起身: 放开我!霍以峦,我要去医院。 换来的又是发狠了的一脚。 霍以峦高高在上地看着我,去医院干什么!看你走廊里快死的妈吗? 我告诉你,在蕾蕾原谅你之前,不准去! 你当时怕我把公司上市的钱拿去给我妈治绝症,害她惨死,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妈好过! 林至南,很绝望对吧?这都是你应得的,给我跪着! 他整个人笼罩在疯狂的恨意之中,恨不得将我捅死。 是啊,我应得的。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,在那么一刻,忽然释怀了。 在地上跪得笔直,又像一片衰败如泥的枯叶,整个人伏在地上: 我知道了,沈小姐,霍以峦,我错了。 霍以峦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白的情绪,冷哼一声,跪到蕾蕾满意为止! 他揽着沈蕾蕾离开。 而我一路跪行,服务他们。 霍以峦和沈蕾蕾在浴缸里嬉闹,我就跪在一旁捧着衣服。 霍以峦系上围裙进厨房为她做早餐,我就跪在一旁端碗。 他们在家里各处动情躁动,我就跪着擦去污渍,捡起衣服,做他们的脚凳。 如同古代最卑贱的丫鬟,亲眼看着那些他曾为我做过,也只为我做过的事情,成了和别的女人的甜蜜欢愉。 只有肚子疼得排山倒海,鲜血不断从下身渗出,又和黑裤子融作一体,我的脸色越发惨白。 霍以峦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,完全沉溺在欢愉之中。 我知道,肚子疼,是孩子在向我求救。 可是……我苦楚地垂头,轻声说: 宝宝,不是妈妈不救你,但你不应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受苦。 下次再来找妈妈好不好? 终于结束的霍以峦厌弃的眼神扫过来,在嘀咕什么?蕾蕾口渴了,还不端水过来? 我一动,又是一股鲜血流出,血腥味顿时飘了出来,沈蕾蕾忽然捏住鼻子,嫌恶地打翻我递上的热水: 大姐,你身上是什么鱼腥味,难道是因为霍哥哥没满足你,你就去外面难搞得病了嘛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