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马车每颠一下,都让萧景澹在疼晕和被痛醒之间循环往复。 抑制不住的**便脱口而出,萧景澹目光迷离 反复呢喃。 “……阿月” 我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踏入揽晴楼,可萧景澹死死圈住我的手腕,怎么都掰不开。 苏挽晴的痕迹被抹的一干二净。 取而代之的是……我。 满墙皆是我的画像。 从南疆初始,墨痕由浅变深,但每一副,都裱的仔细。 我的心狠狠一颤,更加不懂。 萧景澹伏在床上。 从后腰到大腿跟,里里外外都被血水浸透。 每揭开一层,这具躯体都会无意识的颤抖。 十指的指甲忍的尽折,还死死握拳,扣入掌心。 “还好没有伤到骨头” 李府医松了一口气,但还是唉声叹气。 “这样***的外伤,必然会溃烂高热,若熬不过,不过是晚死几日,死的痛苦,还不如被打死爽气” 果不其然。 身体烧的滚烫,冰凉的棉巾一炷香的功夫,便被熏的火热。 已经每隔一个时辰换药,也不见好转。 我伸出手腕,李府医叹气。 “王妃,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得罪了” “不……行……” “王爷您醒了!” 萧景澹眼眸半阖,声音嘶哑的吓人。 “我说过,从此不会……让你流一滴血” 说完又昏睡过去,好像刚刚只是幻觉。 我取过银刀,飞快在腕间划过。 “还不接着?” 全阳女的血果然奇效,当夜,背后的溃烂竟开始结痂。 至少不会死了。 我走出屋子,忽而觉得哪里不对。 萧景澹醒来的时候,见我坐在床尾,自嘲一声 “我一定是烧糊涂了” 眨眨眼,见我还在,眼里一亮,用胳膊支起上半身,试探性的叫了一声。 “阿月?” “你是谁?” 萧景澹一愣,缓缓开口。 “我是你的夫君” 太过正常,反而显得不正常。 “萧景澹在哪里?” 我比谁都熟悉萧景澹。 床上的男人颈后凸起,明显是陈年旧疤,而后心处多了一块刺青。 “我,不是他” “萧景澹,在地牢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