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头扎进肉里,我下意识瑟缩了下。 不远处的段温言眸色暗了暗。 弄完这些,段奶奶挥手,赶我上楼。 “如果你敢骗我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无路可走。” 有钱人大约是这样,眼底揉不得一点沙子,受不了一点委屈。 我夹着尾巴就走,把嘲笑声甩在后面。 和段温言擦身而过时,他拉住我。 “为什么不辩解?” 我流着泪看他。 “什么?” “你为什么不辩解,不生气,不发火?” 听到这话,我戚戚然笑了。 “段少爷,你怕不是在开玩笑,我哪里有掀桌子的资本。” 且不说我现在衣食住行都依赖温家,就冲我奶奶每个月一万多的药费,我也不能得罪段奶奶这个金主。 不过是化验个DNA,我等得起,也知道答案,不怕他们挑拨。 范蕊对此很得意,夹着嗓子笑,在看到段温言时,声音又柔下来。 “温言哥哥,你真是倒霉,居然被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缠上。” 段温言没有生气,看了我一会儿,才冷冷瞪她一眼:“是啊,是倒霉,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的。” 这天,段温言早早的洗漱完,躺在床上打电话。 段氏业务繁多,段家二老天南地北到处飞,偶尔打电话也都是聊公司的事。 家里多了一个我,他们并不怎么关心,只是听到检验的事,多问了嘴结果。 段温言看着我的背影,跟父母一一汇报后,挂断电话。看到我正戴着耳机刷美剧。 我最爱看《老友记》,里面不仅有友情爱情,还有亲情,破电视怪让人难受的,这世上真的有人这么幸福吗? 电视演到钱德勒跟莫妮卡求婚,我边看边吸鼻子。 没留意到身后段温言看了这边许久,忽然掀开床单。 他打横抱起我,把我放到他床上。 我正举着手机哭呢,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托起。 “为什么哭?” 我:? “哭,吵死了。” 这也要管啊?我难得生出几分闹脾气。 “人、人家又没发出声音。” “那也不行,你抽气声太大。” !!!听听,这是人话吗。 我敢怒不敢言,撇着嘴瞪他。 段温言抽掉我手机扔到床头柜上,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来。 “不许再哭了,睡觉。” 他、他这是干什么? 要跟我一张床睡? 我瞪大眼看他,也忘了生气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