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是最受宠的小公主,可她八岁那年,叛军入城宫内血流成河,四周全是惨叫。 父皇的头颅被割下,滚到她的脚边。 她吓得瑟瑟发抖,极度恐惧时,皇叔宛若天降神明,将叛军击退! 江闻璟朝桌下的虞晚伸出手,他单手抱起她说,愧疚地说:“小公主,臣来迟了。” 那之后,江闻璟成了不可一世的摄政王。 他宠虞晚至极,每晚都会抱着她入睡,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杀神低头的女人。 在她及笄那天,虞晚大着胆子爬上他的床榻。 感受着江闻璟身下的变化,虞晚跨坐在他身上,引得玉火连连, 江闻璟险些失控,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推开怀里的女人。 他红着眼呵斥道:“我是你皇叔!你还小,会后悔的!” 虞晚却一口吻住他的喉结,他瞬间被点燃,撕碎她的里衣,要将她融入骨血里! “后悔也迟了。” 那一晚,他们极尽缠棉,他一声声唤着“晚晚”的名字,在后院的秋千上、在疾驰的马背上、在温泉池子里......都留下他们爱的痕迹。 江闻璟试着掐灭这段畸形的关系,可再次纠缠的时候,他发狠地宣泄内心的爱意。 情动时他抵在虞晚的后背哑着嗓子说“晚晚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 他说往后我的晚晚有了夫君......虞晚转头啃住了江闻璟的唇,她说晚晚才不嫁人,要一直陪在皇叔身边! 虞晚以为能守着这份见不得光的爱过一辈子。 却不想意外撞破了江闻璟藏在佛室的秘密。 ......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,前一刻还拥着她在山顶等日出的男人,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 在朝阳探出头时,他要离开,虞晚缠着他的腰问他是真有事还是在外养了小外室。 江闻璟重重地拍了她屁股一下:“别胡闹,是正事。” 是吗? 虞晚没有问出口。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,她对身侧的心腹阿满说道:“告诉北境王说我愿意去和亲,当他儿子的第九位冲喜新娘。” “公主,那会死的,前八个死得那么惨......您这样不跟王爷商量就做决定吗?”阿满急得都要哭了。 虞晚点点头,她意已决,她伸手将那似火的朝阳握在掌心里。 之后便尾随江闻璟回了京都,在城门外,他都等不及马车听闻,伸手将车内的女子抱了下来。 “京都风大,披上我的外衣,乖,你身子虚万一吹坏了我会心疼。” “去我的马车,里面铺了好几层软垫,点了你最爱的梨香。” 江闻璟很自然地握住女人的手,放在掌心暖了暖。 苏若雪的脸颊一瞬间红了,她的声音很细很软:“人这样多,阿璟别人会说闲话的。” “谁敢。” 虞晚遥遥地站着,看他眼眸温柔,那样轻轻呵护身前的女人。 周围的议论声很大,都在说他们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。 “就说摄政王空悬王妃位子那么多年肯定有理由的,是在等苏小姐呢,不愧是世家小姐这般举止......” “听说苏小姐身子弱,需要在江南养着,王爷斥巨资在江南为她修了林园,咳咳,这不金屋藏娇吗?” 虞晚的心脏疼得很,她揪着双手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,才不让自己落下泪水。 那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吧,那自己算什么呢? 一个解锁各种姿势、去各种地方寻求刺激的暖床婢,随时可以被丢弃吗? 她的脚步有些飘忽,想起前不久意外进入王府禁地,发现满墙都挂着苏若雪的画像。 江闻璟有个专门礼佛的佛室,他左手佛珠,右手杀生,却将苏若雪的画像与佛像放在一块, 在他心底,那才是不染尘,不像自己巴巴地爬上他的床...... 这一刻,虞晚才明白,这个男人的爱是克制的、是隐忍的,对自己只怕是身体上的冲动。 既然这样,那就离他远远的吧, 身后阿满急匆匆的赶来,她说北境王已经同意了,七日后便来求娶公主殿下。 “好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