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扯着脖子问:“看得清卡的是什么瓶子吗?可乐还是脉动?” 这些话像是一个个无形的巴掌,甩在苏时韵脸上。 震惊和心痛还没消退,丢人的感觉就窜上了头顶。 她转过身,想装作不认识离开,却被师弟贺屿安叫住:“师姐!” 贺屿安是苏时韵的同门,担任外科医师,陆闻叙的手术就是他负责的。 他大步走上前,把手术通知书递给苏时韵,压低声音说。 “师姐你放心,院里只有我知道你们的关系,我会帮你保密的。” 他顿了顿,又安慰道。 “他只是海绵体有挫伤,恢复好了还是会跟以前一样,不影响使用……” 苏时韵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,脸上**辣的疼。 “随便你治,断了最好!” 她顿了顿,红着眼吐出一句:“已经脏掉的东西,我也不会再用!” 贺屿安听着话怔了一瞬,脸颊顿时爆红。 他还想说什么,苏时韵却没心思再听,转身就走了。 直到回了办公室,她心里那股羞耻和愤怒才渐渐平息下来。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酸涩和茫然。 她和陆闻叙恋爱三年,结婚七年。 她是心外科医生,陆闻叙是自由摄影师,两人的性格和职业都南辕北辙。 那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走不长远,是陆闻叙对她说。 “我知道你有你的理想,我不需要你为这段感情让步,我会主动迁就你。” 陆闻叙也确实做到了。 这些年她常常为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,都是陆闻叙在生活上照顾她。 甚至在父母催生时,他会主动维护。 “我已经结扎,不会再有孩子,你们不要再催时韵了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