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新郎新娘来敬酒,桌上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。 “这方小姐和新娘站在一起,一时间都不知道谁才是新娘了。” 新娘脸色一变,再看方小雅身上那价值不菲的礼服,顿时眉间一皱。 这风头抢得也太光明正大了吧。 方小雅一时被架在枪口上,想说一句这衣服不是她的,但她又不愿当众承认。 郑言开口,也故意没解释,只道,“方小姐只是新郎的朋友,新郎分得清就行。” 新娘冷笑问向新郎,“你什么时候结交这么美女姐姐,我都不知道。” 新郎尴尬地看看顾凡辛,一时没说出话来。 “那是我记错了,或许是其他人的朋友吧。”郑言淡笑,看了眼顾凡辛。 一场酒敬得不欢而散,直到散场后,顾凡辛把郑言堵在车前。 “你今天非要让小雅难堪吗?” “礼服是她自己挑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 虽然她送来的礼服,全都价值不菲。 “不是你故意洒的水?不是你故意显摆身世?你和她比什么?” 到底是谁在雌竞? 郑言简直无语,“你在护着她?原来她不是新郎的朋友,是你的朋友?” 顾凡辛又皱眉,一副要发火的样子。 郑言点开手机,“那她这背后,也是你搞的?” 手机里那张图片,正是方小雅的后背照,那些暧昧痕迹一览无遗。 顾凡辛顿时脸色僵硬了一瞬,“这是她?关我什么事,你天天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,我一个当老板的,还能管员工有没有谈恋爱?你拍人隐私照干什么?” 郑言挑挑眉,坐进车里。 顾凡辛也没再拦着她,进车里后还看了几眼她的反应,见她没像往常那样闹,心里才稍稍放下些。 而郑言则捧着手机,转头就将那些照片和刚调出来的监控发给了律师。 -这些够判婚内出轨,净身出户吗。 很快律师就回复。 -证据链不足,虽然这些痕迹很新鲜,但也不能证明是他做的。 郑言收起手机,也就是说还是必须得抓现行的。 “你又在乱想什么?” 旁边,顾凡辛奇迹地主动和她搭话了。 “在想点刺激的。”郑言偏眸,淡淡看他一眼。 平时素颜出门的她,今天难得画了点淡妆,本就惊艳的脸此时更加生动起来,再加上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,尤其在漫不经心看人时,最勾魂夺魄,让人上瘾。 顾凡辛被她这一眼,看得有些心动。 再想到她说的话,顿时心跳有些加速,心里的疑虑也消了。 就听郑言说道,“你试过蒙眼吗?” “什么?”顾凡辛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,不知道她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。 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,她不是最无聊呆板吗。 “就是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。”郑言贴近他耳边,咬下最后一个字,“做。”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。 顾凡辛目光落在她那张几乎没有毛孔的脸上,干净纯粹得,让他好想咬一口尝尝。 前面,司机非常有眼色地拉上了挡板。 暧昧的氛围彻底高涨。 顾凡辛喉咙滚动,手揽上她的腰。 他低头,想要吻她,郑言却偏头,手捂住了他的眼睛,他的唇落在她肩上,有些不爽,手上用了力气,直接将她抱坐到自己身上。 郑言轻轻笑了起来,手瞬时摸到他胸前,把他的领带拆了下来,系在他眼前。 他呼吸急促,手想钻进她的衣服里,却总被她躲开。 “别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郑言说。 可她越这样说,顾凡辛就越蛮横,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了,不论是之前和那些女人,还是现在的方小雅,对他从来都言听计从,主动伺候。 他手按住她的头,将她强硬逼近自己,吻一路顺延咬住她的唇,听她疼得闷哼一声,他心里那股没着没落的感觉,才减缓些。 但还是不够,他吻的霸道不讲理,可如果他能看到此刻郑言,已经双目清冷,毫无半点情 欲,另只手还在给别人发短信,他定不敢这么对她。 车很快停在家门口。 郑言推开他,拉住他的袖子,带他进门。 房间已经点了特殊的熏香,郑言让他坐在床上。 “乖乖等我,我去洗个澡。”她说。 她走了,顾凡辛手里空荡荡的,心里升腾起久违的心跳。 但很快疑窦丛生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还是没忍住,摘下了眼前的领带。 就在这时,房门打开,一道身影走了进来。 房间里黑漆漆的,窗帘紧闭,灯也没开。 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浓,顾凡辛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,还没看到人,先看到了礼服,那身礼服他在她的衣柜里看到过。 “言言。”他喊她。 可是她没听到似的,刚走过去,他就拽住她,按在自己身下。 两人很快紧密的纠缠,礼服在不知不觉中被撕碎,彼此都浑然不觉就在不远处,一个小型监视器正在冒着红光。 女人娇 吟出声,顾凡辛却戛然而止,停住了动作。 “方小雅?” 床头柜的灯被按开,顾凡辛的脸霎时黑了下去,“怎么是你?” “辛哥,给我......”方小雅此时早已满脸潮 红,像在春 药里浸泡了很久,她搂住他,还要继续。 顾凡辛就算意识再不清醒,也知道这是在自己家,而且自己老婆也在这里! 怎么会这样?郑言呢?难道是她把方小雅送过来的? 她知道他和方小雅的事了?怎么会?她竟然没闹? 顾凡辛强忍着身体里的火,见方小雅还在纠缠自己,他倒了杯水直接泼在她脸上。 “你给我醒醒,看清楚这是在哪!”他把她拽起来,“到底谁让你过来的?回答我的话!” 方小雅大汗淋漓,别说意识,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身上衣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。 顾凡辛皱紧眉头,找了条被子给她盖上,恨不得把她直接从阳台扔下去。 从她这是问不到话了,他打开门,外面已经不见郑言的身影。 他点开郑言的电话,打过去,第二遍才有人接。 “你在哪。”他问。 郑言的声音听起来很喘,像是在跑步,“我突然来姨妈了,出来买姨妈巾呢,没来得及和你说,你没事吧,怎么听着声音不对?” “你别回来了。”顾凡辛挂了电话。 郑言噗嗤笑出声,旁边,律师有些无奈,看着屏幕道,“郑小姐,这样的行为也不能作为婚内出轨的证据的。” 屏幕上,正是那台小监视器拍下的画面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