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宾客顿时噤声,直勾勾望向我。 “刚刚我的香囊丢了,我看到是谢婉晴偷的!” 苏雨胸有成竹,当即命人搜身。 光天化日之下,去衣搜身是极大的屈辱。 萧砚辞皱了皱眉,轻声安抚: “不过是一个香囊,算了。” 苏雨眼底闪着泪花: “我跪在佛前,绣了足足三个月。” “绣的是我们初见那日的梅花......” 萧砚辞顿时动容,转头看向我的目光变得冰冷: “谢婉晴,身正不怕影子歪,你若是不配合,我也没法还你清白。” 我心脏跳到了嗓子眼,怀中的那个香囊像是烙铁,烫得我浑身发抖。 有萧砚辞撑腰,苏雨大模大样地从我怀中掏出香囊,讥讽嘲弄: “姐姐要是缺钱尽管开口,何必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?” 我想要辩解,却被我爹的一巴掌堵住了嘴。 萧砚辞看向我的目光,满是失望和厌恶。 当众受辱,我生了一场大病。 没想到苏雨会来探望我。 我气急攻心,恨不得把她嚼碎。 “那天是你用法术把那个香囊放进我身上的,对吗?” 苏雨毫不遮掩,大大方方承认,笑道: “谁让你法力低微没察觉出来?活该!” “你生病这几天,萧砚辞可是茶饭不思呢,还说我小题大做,不该当众让你下不来台。” 苏雨的目光愈发狠毒,几乎是咬牙切齿: “你既然已经跟他和离,为什么还要狐媚子一样去勾引他?” 话音刚落,她突然夺过我的药碗,一股脑浇在自己头上。 萧砚辞听到屋里的动静,忙不迭跑进来。 苏雨一脸无辜,伏在萧砚辞怀中低声啜泣。 “可能姐姐在生我的气吧,是苏雨不好,扰了姐姐清净。” 萧砚辞阴了脸: “谢婉晴,你***囊有错在先。苏雨好心好意来探望你,你别不知好歹!” “给苏雨赔罪!” 我自然不肯,却被爹娘强压着跪下。 妹妹在一旁哭得几近晕厥,可迫于爹娘***,难以上前一步。 苏雨佯装不好意思,可嘴上却说: “姐姐不必行此大礼,只要将你那梳妆台上的蝶恋花金簪给我赔罪就好了。” 萧砚辞皱起眉头,这簪子,是他当年给我的定情信物。 我淡淡扫了那簪子一眼,毫无留恋: “妹妹想要,拿去便好。” 萧砚辞指节泛白,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。 我和江云舟的婚期定在三日后。 本以为再熬三日,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。 可好巧不巧,萧砚辞突然送来邀约,说他想要给我过最后一个生辰。 这是婚后七年来,萧砚辞唯一一次给我过生辰。 我本不想应约,却被爹娘数落不识抬举。 也罢,难得他还记得这个日子,也算是好聚好散。 可等我们赶到萧家府中,才发现这是那两个私生子的周岁礼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