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入赘老公在我坐月子时带回家个养蜂女,扬言要养着她,我应了。不到半年, 儿子却中蜂毒休克进医院,老公紧张护在养蜂女面前,无理也要为她辩三分。 我失望提出离婚,他却痛哭流涕求原谅,“对不起,原谅我吧。我有双重人格,有时爱你, 有时爱她。”我笑了,“可以,但你爱她,就再给我找个贴心的赘婿吧。”三日后, 他绑回来个二十多岁男子,面容姣好,怒气冲冲扔在我面前,“这个你满意吗?”“满意! ”刘川大概没料到我真的会要,瞬间气黑了脸,“**!”“我**? 是你亲手把男人送来我房间,后悔了?送我男人还是离婚,自己选。 ”他怒踹了麻袋里的男子一脚,“呸!痴心妄想,这辈子都不可能离!”说罢离去。他走后, 我急忙为男子松绑,“你走吧,此事与你无关。”男子笑嘻嘻拿下头套,“是我!我可不走, 你老公绑了我,名声都毁了,你得对我负责,我要入赘!”我愣怔看着苏辰傻了眼, 刘川怎么把初恋给我绑家来了!苏辰,大学时因经常打架斗殴, 每星期都被抓去蹲局子的学长,也是我的初恋。我纳闷问他, “你怎么会被刘川这个窝囊废抓来?”他尴尬挠了挠头,“我爸让我来接管厂子, 昨晚喝酒喝多了倒在路边,别说这个了,听他说你找赘婿,我入赘!”见他眼神诚恳, 我调侃,“好啊,随时恭候。”晚上我在院子洗孩子衣服,一桶蜂箱落进洗衣盆, 尤芳一脚将盆踢翻,蜜蜂瞬间围满我的脸颊,痛到满地打滚。刘川慌忙出来查看, 尤芳却顺势一倒哭诉,“我想在家酿点蜂蜜给孩子做蛋糕, 莉蓉姐跟疯了般拿着搓衣板向我扔来。”刘川不分青红皂白抱起尤芳埋怨我, “尤芳也是为了孩子!儿子中毒尤芳是第一个发现!要是没她儿子就死了!你别在这作妖。 ”“我没有···”未等说完,刘川嫌我碍脚,一脚踹开我,“好狗不挡道。 ”看着他一刻都没从尤芳身上离开的眼神,眼底是无尽的心疼,哪像是有双重人格, 根本就是爱上了尤芳!我回屋摸了下肿的生疼的脸颊,那么明显,他却看不见。变心的男人, 我不稀罕要了。刚想插门睡觉,刘川拿着所剩无几的药膏推门而入,我将他抵在门外, “你的情妇受那么大伤,不好好照顾她,找**什么?”刘川一愣,满脸讪笑, “我先安抚好她,好陪你睡觉啊。”“再说她身体极弱,你壮的拉十头牛都没问题。 ”看着这个连爱上别人都不敢承认的男人,心底生出无尽厌恶。这入赘的老公, 不仅没钱还窝囊。“拉倒吧!不离婚就分居!”刘川见我来真的,瞬间暴跳如雷, “我就是把她当妹妹,你想怎么样?撵她走,还是让蜜蜂叮回去?再说我跟她又不是夫妻, 分居我跟她住?”看着他的样子我被气笑了,二人苞米地的绯闻隔壁村都传遍了, 没人不看笑话的,他倒是理直气壮。我无语的看着他,“你出轨也长点脑子, 你都成村口大妈的下饭话了,她们捡你落在苞米地腰带卖破烂都好几条了,还装什么呢? ”他被我说的面红耳赤,伸手指着我,“行。你别跪着来求我!”房门被我紧闭,顷刻间, 怒气化为泪水瞬间奔涌而出,到今天才看清什么叫软饭硬吃。果真是一孕傻三年, 当年他求我留下尤芳的时候或许就有一腿了。当初我总觉得男的没钱就不会出轨, 见他虽没钱,可为人踏实,没想到,竟把情妇带回家让我给他养着。还臭名远扬,火出村了。 一步错,步步错。几天后,厂里的分房通知下来,我竟然分了两套! 而且还单独说明房子是我个人独有。我忽然想起苏辰说的话,难道他接管的我们厂子, 可为啥是两套?有些欣喜,但两套难免引起非议,还是得去问清楚。半路遇见约会的情侣, 刘川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通知,激动到结巴,“你,你分了,两套房!真是我的好老婆! ”尤芳气的语气酸的没边,“莉蓉姐你勾搭厂长了吧。”路过的村民都停下来看热闹, 刘川闻言收起笑容,一拳头捶向我肩膀,“我说你一会离婚,一会分居!在外面钓凯子呢! ”众人议论纷纷,“从来就没有分两套房的先例,我就说肯定是不检点!。 ”“怪不得大老远就闻着一股骚气味!”“刘川那通知可说了是你老婆独有, 你这赘婿我看也当到头了!”白菜鸡蛋不断向我砸来,无处可躲。“住手。”刘川喝止众人, “这是我的家事,一套两套也和诸位没关系,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包容我的妻子。 ”他的出手相助,话里话外默认我出轨了。日后房子若不给他住,我不仅不守妇道, 还忘恩负义,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我淹死。我从来不知道温和老实的他何时这么能言善道了。 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伪装的。心力交瘁,昏倒过去,醒来时, 刘川趴在病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见我醒来哭得更狠,“医生说你得了肺癌。 ”我愣怔住了,但却猜到了。从那天被蜜蜂蛰了以后,我经常会吐血,胸闷等, 和妈当年患癌的征兆一样。刘川温柔的抚过我的脸颊,“老婆,你患癌我巴不得替你, 可孩子不能没人想照顾,你写份房产**证明吧,也算给咱们孩子一个保障。 ”他那双泪眼婆娑的眼底有心疼,可更多的是贪婪。见我不动笔,他继续道, “癌症活不了多久,孩子可是你的命根子,不能不管啊?”他知道孩子是我的命, 还允许尤芳害他!如今我还没病重,就着急让我写遗书!我推了推他递来的纸,“我好的很, 不写。”尤芳见状假好心的给我削水果,我却看见她手上戴着妈留给我的金镯子, 是以备我不时之需用的。我愤怒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拿我嫁妆?”刘川一把打掉我的手掌, “人都要没了,还惦记嫁妆!等你死了给你烧!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川, 拿着我的嫁妆泡妞,怎么能做到这么硬气?尤芳得意一笑,“莉蓉姐,你看你想埋在哪里, 我和川哥提前去给你选位置。”“还有走的时候的衣服,喜欢什么样的?等你身体好点, 去店里试试?”我算是明白了,二人一唱一和,就算我今天不死,他们也要将我气死! 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两套房子!白日做梦,我捐了也不会留给他们!“都出去吧, 遗书快死的时候我会写的。”尤芳还不死心,想让我现在写,被刘川不耐烦推了出去。 耳根子终于清净。得癌症死我不害怕,可我担心儿子从小跟着后妈受委屈, 爹又是个没心没肺的,不行,我一定要在最后的时间给儿子找个靠谱的爹!思虑间, 又想起当年刘川抱我妈去火葬的场面。那时村里突发瘟疫,染上的人死亡率达98%, 传染性还极强。我妈作为村里唯一的中医不慎感染,村里没一个人管倒在大街上的她, 都避之不及。多年前乞到此的孤儿刘川,不顾感染丧命的危险,背我妈回家,又背去火化, 一句怨言没有,只说他没钱,想要当我的赘婿,求我给他一个家。所以这些年, 我心甘情愿养着他,即使他好吃懒做,是个废物,甚至让我养她的情妇,我都装不知道。 直到他纵容尤芳害儿子休克,我才醒悟,他早不是当初的他,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。 世界上根本没有突如其来的爱,不过是有利所求。独自出院那天,是我和刘川的结婚纪念日, 往年他都会亲自给我做烛光晚餐。村里锣鼓喧天,村头大妈看见我急忙叫喊,“莉蓉, 快回去看看吧,你男人要结婚了。”我一懵,看向大妈问道,“哪来的钱结婚? ”大妈边嗑瓜子示意我过去,“把你嫁妆都卖了,拉了整整两大三轮车! ”那是我妈一辈子的积蓄!我最后的念想!大妈说了什么我再也听不见, 眼泪屏蔽了一切声音,浑浑噩噩的往家跑。门口跳皮绳的小孩引起我的注意,“孩子中蜂毒, 因赘婿出轨,老婆气患癌,情妇办婚礼。”倒是很会编,我问他们,“谁教你们的。 ”他们异口同声,“苏厂长,他去给你追回嫁妆了,他还说你只管做你想做的,有事他撑腰! ”有些感动,原来真的是苏辰,心底泛起酸楚,没想到还有人在乎我。 听着门内刺耳的婚礼宣言离开,去了曾经和刘川办中式婚礼的场地,此时也有对新人在结婚, 我蹲在场外一直待到傍晚。直到刺眼的手电光刺痛我的眼睛,“莉蓉,你出院怎么不回家, 担心死我了。”刘川满脸焦急跑过来,我冷冷出声,“你是怕我死,还是怕我忘记写遗书? ”他也变了脸,“我是想要你那点财产,可还不至于到盼你死的地步,我没那么禽兽, 跟我回家。”我一把推开他,退后质问他,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刘川皱眉, “我和尤芳结婚的日子啊,哎呀我也被逼无奈,她怀了我的孩子···”他表情难过, 可语调却抑制不住的上扬,像是打了胜仗般开心。我打断他, “趁我不打算大闹你们新婚之夜,赶紧走。”刘川犹豫不过两秒,一溜烟走没人影。 跑的真快。他走后,我蹲在四下无人的荒凉场地,感受到阵阵凉意,又一束光打过来, 厂里的组长走下车,“这是那两套房的钥匙,厂长在其中一套等你,”我选了一户, 推门而入,苏辰抱着一大束玫瑰花,笑的眉眼弯弯,“这两套是送你的婚房,随便住! ”他双膝跪地拿出金戒指,“愿意嫁给我吗。”我被感动到说不出话,原来被爱是这种感觉。 我点头又摇头,苏辰将我拥入怀中,“别担心,我有钱,会一直陪你抗癌直到康复。 ”“我明天娶你。”清晨,我早早回家收拾东西。刚洗漱完的尤芳端起洗脸水浇了我一身, 浑身湿透,我气的想扇她一个耳光,胳膊却被人攥在空中,“他如今是我妻子, 打她得先经过我同意。”我嘴角一笑点头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回房间收拾东西, 却也只有几件母亲的遗物可拿。刚换上苏辰一月前定制的婚纱,接亲的队伍来了。 我穿着婚纱缓缓而出,刘川看我的眼睛都发直了。“你这是吃醋了,要和我补婚礼? ”我摇摇头。“那是要接我去新房住?今天给你这个面子。”我摇头,“和你没关系。 ”“我还不了解你?别装矜持了,我现在去换新郎服。”尤芳要拉他,却落空一头栽在地上, 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。刘川穿新郎服急急忙忙跑出来, 像个***横抱起我就要出门进轿子,苏辰大笑走进来,身后跟出来上百个保镖,“刘川, 这是你的离婚协议书,还请签字。”“另外,你怀中是我的新娘是我未来妻子。”见到苏辰, 刘川戏谑看向我,“你给他多少钱陪你这么演?你这么些年对我多死心塌地我还不知道? ”我无语挣脱道,“你放开我!”“好。”刘川自信放下我看着曾经的手下败将,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