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天,我忍受着他们的折辱。 终于他们对我彻底放心。 我和另一群人被套着头套,塞进了车里。 铁笼的门被踹开时,我正蜷缩在角落。 脸上结痂的刀伤横贯半张脸,右眼还肿着,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。 “都滚出来站好!“ 打手用铁棍敲着笼子,“排成一排,等着验货!“ 我踉跄着爬起来,混在其他“货物“中间,被推搡着站成一排。 总部的人叼着烟走过来,挨个捏着下巴检查牙齿、翻看手臂上的针孔。 “这个不行,“ 他指着一个瘦弱的男人, “肺痨鬼似的,卖不上价。“ 打手立刻把人拖出去,远处传来一声枪响。 轮到我的时候,我哑着嗓子开口: “我要见沈爷。“ 总部的人愣了一下,随即大笑,转头对刀疤脸喊: “李哥!这儿有个不怕死的!“ 刀疤脸慢悠悠走过来,皮鞋尖抵在我膝盖上: “刚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“ “我要见沈爷。“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,但这句话却像一滴冷水溅进油锅,整个仓库瞬间死寂。 正在验货的刀疤脸猛地转过头,眼神阴鸷地盯着我。 打手们面面相觑,有人下意识后退了半步。 刀疤脸突然暴起,一拳砸在我腹部: “沈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!“ 我弓着腰咳嗽,却还是固执地抬头: “他是***爹。“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导火索。 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,他一把掐住我的喉咙,将我狠狠掼在地上: “***找死!“ 皮鞋重重踹在我肋骨上,我听见骨头断裂的闷响。 “大少爷的名讳是你能提起的?“ 他缓缓蹲下,声音冷得像毒蛇吐信: “你知道上一个冒充大少爷的人怎么死的吗?“ 我被他踢向一边,还没缓过神,周围的打手已经一拥而上。 刀疤脸揪着我的头发往地上撞, “沈爷为大少爷三个月没出山莊,园区里连”大”字都不让说!“ 我蜷缩着护住头部,却挡不住雨点般的拳脚。 有人专门往我肋下踢,每一下都带着骨头断裂的闷响。 “***!“刀疤脸喘着粗气命令,“给这杂种通通电!“ 滋滋的电流声中,我全身痉挛着惨叫。 一个打手趁***开我的嘴: “舌头还挺灵活?“他掏出老虎钳,“要不要帮你修修?“ 刀疤脸却突然抬手制止,阴森森地笑了: “不急。去后山挖个坑,我要亲眼看着他被活埋。“ 我被拖到后院时,两个马仔正在卖力挖坑。 刀疤脸坐在藤椅上喝茶,突然问我: “知道为什么必须活埋吗?“ 没等我回答,他自己冷笑道: “上个月有个不知死活的,说是大少爷生前的朋友。“ 他比了个开枪的手势, “沈爷知道后,把人全喂了鳄鱼。“ 泥土渐渐没过我的小腿时,刀疤脸的手机突然响了。 他漫不经心地接起来,却在听到第一句话时震惊的邹了皱眉。 “您......您说老大要来亲自验货?“ “好......好,我一定办好。“ 他挂完电话,戏谑的看着我: “算你小子好命,沈老大要亲自验货,不然......“ 他话没说完,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