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我身边时,苏莉猛地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。 我本就醉得厉害,脚步虚浮,被她这一撞,整个人倒进旁边的景观河。 “噗通——!” 刺骨的冰冷瞬间将我淹没。 河水不深,但寒意刺骨,冻得我浑身剧颤,狼狈地呛了好几口水。 岸上,苏钰似乎虚弱地说了句什么:“姐……” “别管他!”苏莉冰冷的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刻骨的厌恶。 “他会游泳,淹不死!刚好让他在里面好好清醒清醒!” 说完,她搀着苏钰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我刚想爬上岸,冰冷的河水却猛地刺激得左小腿突然抽筋。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,再次重重跌回水里。 冰冷的河水疯狂地灌入口鼻,窒息感如同巨蟒缠身,迅速剥夺着我的力气和意识。 意识模糊前,我仿佛又看到了天边炸开的烟花。 绚烂,却只映照着我沉入水底的绝望。 …… 再次睁开眼,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。 是疗养院的保安听到动静救了我。 苏莉对我不闻不问。 直到第二天下午,苏莉给我打来电话。 电话接通,她那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传来: “季阳!你满意了?阿钰被你打成脑震荡!缝了七针!现在还在观察!你这个疯子!杀人犯!我告诉你,你要不跟阿钰道歉,这事儿没完!” 我的心底一片死寂,再无波澜。 她只关心苏钰的伤,完全不理会她的丈夫昨晚差点淹死。 短暂的沉默后,苏莉似乎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缓了些: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