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们把我拖拽去柴房。 屋漏偏逢连夜雨,下的还是十年难得一见的酸雨。 我身上有伤口缝线,不能接触酸雾。 这一晚,伤口发烫,很快发炎,红肿感染。 我卑微的爬向上了锁链的铁门。 “我有钱……我可以给你们钱……求求你们帮我找医生!” 佣人们有点心软,在铁门前踟蹰,但又不敢开门。 有曾经得过我恩惠的隔着门缝劝我: “夫人,听我们一句劝,男人的心变了就是变了,别白费力气。” “换在大汉,阿梨小姐这样的也是个平妻,在外可以和你平起平坐的。” “豪门的男人就是这样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日子照样也能过得。” 雨声混乱,我仰起头,隐隐听到女人压抑不住的低吟。 三楼的玻璃窗映出男女交叠在一起的身影。 我双眼通红,彻底软了身子。 门外锁链落地声。 佣人们端着浸过狗血的生猪肉进来。 我被难言的腥味呛醒。 佣人一脸不忍,却还是顶着我的嘴,逼迫我吃生肉。 “夫人,您就别犟了!给少爷服个软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 生猪肉顶到喉腔,我痛苦摇头。 咬着舌尖,拒绝吞咽。 很快嘴角溢出血。 佣人们被吓到了,急得跳脚: “怎么回事,夫人流了好多血!” “不是已经流产过了吗?难道肚子里还有?还没流完?” 我疼的意识恍惚。 不知道是谁喊来了上门医生。 医生皱着眉,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 耳边响起熟悉的冷笑声: “沈清澜,我是真的没想到,你为了挽回我,连这样的损招都想得出来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