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柜子抽出,露出母亲苍白的面容。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,像是睡着一样。 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抚摸她的脸颊,冰的刺骨。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。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折磨,没想到母亲最后是这样离开。 太平间的空气自带着寒意,刺激得额头的阵痛越发强烈。 我忍痛签下字认领,联系殡仪馆处理母亲的后事。 定好葬礼的日子后,我将通讯录列表滑至最后,拨通了那个人的号码。 “你说的那件事,我答应了,两天后来接我。” 两日后,母亲下葬的日子。 我跪在墓园冰冷的石板上,雨水顺着发梢滴落,轻打在地面。 “徐晏清,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 温意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 韩澈撑着伞站在她身后,满脸讥讽地打量我,像是在看一个小丑。 我没有理会他们,只想让母亲入土为安。 见我不说话,温意眠眼里闪过一丝恼怒。 韩澈适时上前,凑近她耳边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我听见: "姐姐,既然他这么爱演……" 他轻笑一声,"不如我们帮帮他。" 温意眠没说话,目光落在我身上。 我死死盯着韩澈,喉咙发紧:"你想干什么?" "干什么?"韩澈挑眉,故作惊讶,"当然是帮你,我们帮重新修整一下墓地,不谢。" 说完,他抬起手示意保镖:"挖。" 保镖们立刻上前,铁锹狠狠铲进湿润的泥土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