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在门外等了许久,见我们出来,马不停蹄地把行程表递过来。 「江总,比预计结束时间晚了十五分钟,后面的会见是推迟还是取消?」 我接过平板,划了划。 和助理并排讨论时,周峤沉默地跟在我左后方半米的位置。 不会太近,也不会太远。 我已经习惯稍稍一偏头,余光就能看到他。 固定的安全感。 会见终究还是取消了。 身上汗湿不清爽,那些黏糊的耦合剂也没来得及清理。 坐在车里,我一分钟换了八百个坐姿。 虽然探头挺细的,但这么一折腾,身下还是十分不适。 要不是为了拿到爷爷遗产,根本不会来遭这种罪。 老爷子为了确保江家有后,立了遗嘱,我们兄弟三人谁先生下继承人,谁就能得到全部遗产。 是的,江家三兄弟都是Omega,且都是事业型,无心情爱。 大哥太保守,托媒人牵线准备联姻。 三弟太不保守,直接抓人去酒店造娃。 完全无法理解。 他们为什么不和我一样选择人工授孕呢? 科学、高效、卫生。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式。 难受,我又换了个坐姿,外加一声哼唧。 一路无言的周峤冷不丁出声:「痛吗?是不是捅伤了。」 「不痛。」 我侧过头,唇角勾起,「周峤,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?」 车子刚好驶入隧道,昏暗灯光下,周峤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透着一股冷硬质感。 绷得很紧。 我支着脑袋,看到隧道灯如流星一般,一下又一下地从他身后划过。 周峤抿了抿唇,「保护你是我的职责。」 视野骤亮。 他的身后变成闪烁碎金的海平面。 检查最后变得那么顺利,并非我天赋异禀适应了探头的存在。 而是因为周峤在我痛得龇牙咧嘴时,释放了信息素。 医生是beta感受不到,检查室里骤然爆发的金属锈味有多么浓烈。 锋利刀刃划破空气的味道。 让我被迫主动打开了***腔,任那个冰冷的探头自如进出。 检查再久一点,说不定会被进一步诱导至***阶段。 身体还在发汗。 那里也继续一塌糊涂。 「瞧瞧你干的好事。 「幸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和Alpha上床。 「恶心死了。」 周峤浓密的眼睫微垂,「抱歉少爷,以后不会了。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