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我在浑身撕,裂般的剧痛中醒来。 发现自己被扔在卧室的地上。 突然房门被推开,阮夕颜和那个狗大师走了进来。 大师手里捧着许多画满符文的器具和瓶瓶罐罐。 “绑住她!” 阮夕颜一声令下,几个壮汉立刻扑上来,将我绑在了一个十字木架上。 他们把我抬到了别墅外的法阵中央。 “开始吧,大师。” 阮夕颜的声音带着兴奋。 大师掏出一把匕首,毫不犹豫地在我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。 鲜血瞬间涌出,滴落进一个刻满符文的青铜器皿中。 剧痛瞬间席来。 阮夕颜站在一旁,得意的说: “虽然我肚子里的野种不是什么富贵子,可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成为富贵子。” “用你的福气和精血来养,最合适不过了。” 这时,沈砚辞大概是听到了动静,走了过来。 他看到我被绑在十字架上,手腕血流如注,语气带着一丝迟疑: “大师,这样取血?她会不会吃不消?” 阮夕颜立刻,抢着回答: “辞哥哥,大师说了,就取一点点,不会伤及性命的!” “我都是为了我们孩子好呀。” 她挽住沈砚辞的胳膊,撒娇道: “你还没给我做今天的孕妇餐呢,我想吃你亲手炖的燕窝。” 沈砚辞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,最终被阮夕颜带走。 他语气温柔: “好,我这就去给你做。” “大师,适可而止。” 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。 大师对沈砚辞的话置若罔闻,任由我的血汩汩流淌。 整整十桶,我的血被贪婪地接满。 阮夕颜走到我面前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胜利: “夫人,多谢你的福气血了。” “放心,我会慢慢喝掉的,一点都不会浪费。” 下一秒她的目光扫过我曾经清丽的脸,眼中突然闪过极度的嫉恨。 她阴冷的说: “你这张脸,看的真让人心烦。” 她招了招手,保镖端着一个盆走了过来。 里面是居然是冒着白烟、浓稠的硫酸。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,阮夕颜脸上笑意,亲手端起那盆硫酸,对着我的脸狠狠地泼了下来。 我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,身体在十字架上剧烈地抽搐。 阮夕颜命令: “扔进地下室!让她自生自灭!” 不知过了多久,我用尽力气爬到了地下室角落堆放的几桶工业炸药旁。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扰了沈宅的宁静。 刚哄完阮夕颜睡下的沈砚辞被惊得猛然坐起。 他冲出房间,抓住一个惊慌失措的仆人: “怎么回事?哪里爆炸?” 仆人指着地下室方向升腾的浓烟和火光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 “先生......是地下室......夫人她在里面......爆体而亡了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