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刚关上,裴御就掐住了我的脖子。 “温念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他指腹摩挲着我颈侧的淤青,“敢***她?” 我后背抵着真皮座椅,呼吸发紧:“我只是去看演出。” “撒谎。”他猛地收紧手指。 氧气被一点点剥夺,眼前开始发黑。 我下意识去抓他的手腕,指甲在那块名贵腕表上留下划痕。 裴御突然松手,我剧烈咳嗽起来。 “脏。”他抽出丝巾擦手,“别弄脏我的车。” 刚进门,裴御就掐着我的脖子按在墙上。 “先生,”保镖递来监控视频,“太太在后台待了二十分钟。” 裴御盯着屏幕,眼神越来越冷。 画面上,林星晚正笑着递给我那个便当盒。 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他掐住我下巴,“嗯?” 我嘴唇发抖:“只是夸她跳得好。” “撒谎!”他突然暴怒,一巴掌扇过来。 我摔在地上,嘴里泛起铁锈味。抬头时,看见保镖欲言又止的表情。 “说。”裴御扯松领带。 保镖低头:“温小姐看林小姐的眼神,不太对劲,像是要杀人一样。” 裴御笑了。 他蹲下来揪住我的头发,逼我仰头:“嫉妒疯了是不是?” 我疼出眼泪,心口再次传来钝痛,却笑出声:“是啊,我嫉妒她。” 话没说完,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。裴御拖着我走过大理石地面,一路来到餐厅。 他掀翻玻璃茶几,满地碎片像钻石一样闪闪发亮。 “跪上去。” 我僵在原地。 裴御拿出手机,屏幕上是疗养院的实时监控,我妈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哀嚎。 “我数到三。”他解开皮带,“一。” 我膝盖发软,几乎快要崩溃。 “二。” 皮带扣擦过我脸颊,冰凉刺骨。 扑通。 玻璃碴刺进皮肉的瞬间,我死死咬住嘴唇。 温热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流,在地板上汇成暗红色的小溪。 裴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疼吗?” 皮带抽下来的瞬间,我听见自己后背皮开肉绽的声音。 背后的旧伤疤裂开了,那是为他挡刀留下的。 “看看这些恶心的疤痕,你这副德行,”裴御扯开我衣领,“连给她当替身都不配。” 我趴在碎玻璃上,意识开始模糊。 恍惚间听见他在打电话:“对,今晚就送过去。” 他把镜头对准我血淋淋的腿:“温夫人,看看你女儿。” 屏幕那头传来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声。 裴御挂断电话,皮鞋尖挑起我下巴:“今晚送你去个好地方。” 他转头吩咐保镖,“贫民窟三号巷,多找几个流浪汉‘照顾’她。” 保镖拖着我往外走时,我抓住门框:“裴御!” 他的怒火还没有消散,头也不回地上楼:“别死得太快。” 夜风灌进伤口,疼得我浑身发抖。 保镖把我扔进小巷子里,不远处传来流浪汉窃窃私语的声音。 还有四天,可我等不了了。 我要让裴御,再也威胁不了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