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姐逃婚,我被父亲下了软筋散塞进花轿替嫁。 摄政王本就排斥婚事,见我是个庶女更是觉得折辱。 不仅让我钻狗洞进门,还派了一队小厮让我承受钻胯之辱。 他说这王府女主人只能是他的救命恩人,岂容他人踏足。 命我只能在王府踩高跷行走,掉下来一次用刑一次。 专情的摄政王为了等到他的恩人,日日对我百般折磨。 不允许我用与她相同的香料。 见我身上熟悉的气味还是去不掉,就把我泡在水里七天七夜实施刮刑。 像给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去鳞那样,将我折磨得鲜血淋漓。 但他不知道,我就是那个救命恩人。 只是,我再也不想认他了。 1. 今日嫡姐与摄政王容又卿大婚,但吉时快过了也没找到人。 只余下一封信在桌案上。 嫡姐说她不愿为家族牺牲自由,今后只能困在那高宅大院中。 于是她潇洒地与情郎私奔了。 父亲惹不起摄政王,别无他法。 便用娘亲逼迫我替嫁。 灌我喝下软筋散,将我扔进花轿,从此再也不是萧家女。 再次睁眼时,花轿被数十人推倒。 我从中滚落,狼狈爬出残骸。 本该从正门迎我入府的管家,此刻站在一个半人高的狗洞前。 “王妃,请进。” 我气得发抖,就算我是庶女,也是丞相之女,何时受过如此欺辱? 可我不能任性,娘亲还在萧家。 我心中不忿。 嫡姐倒是肆意洒脱,留我替她受辱。 我咬牙撑起疲软无力的四肢,爬进狗洞。 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、指指点点。 “王妃倒是忍辱负重。”容又卿夹带冰寒的声音响起。 “嫡女逃婚也就算了,竟敢用个卑贱庶女滥竽充数。丞相真是好家风。” “既然区区丞相也敢这般折辱本王,那就看看你这妄想爬上枝头的麻雀会被本王如何教训!” 一个个小厮在狗洞前排成队。 摆明了容又卿想逼我从男人胯下钻过去。 屈辱的泪水涌起,我知道要是照做,从今往后我在这王府的日子不会好过。 到时候就连奴才都敢欺辱我。 容又卿一下令,一条粗重的狗链就套在了我的脖子上。 侍卫拽着狗链,硬生生将我拖行于小厮胯下。 我趴伏在地,如同一只丧犬,身上多处破皮。 嫁衣本就是***破布临时缝制,此刻更是污浊破烂。 还未入洞房,雪白肌肤便被一众下人看去。 我捂住破洞,眼泪打转。 ”望王妃认清现实,本王的正妻只能是救命恩人。至于你,只有虚名,休想勾引本王。“ 我被扔进阴湿柴房。 一起扔进来的还有一副高跷。 ”王府土地不许外人踏足,劳请王妃今后小心些,若是沾了地,少不了一顿惩戒。“ 我就如此轻贱吗? 甚至不配在王府地界行走。 我努力爬上高跷试图学会如何前行。 但太难了,不是撞墙就是摔进潮湿的柴火堆。 即使感觉到自己已经发起高烧,可我还是不肯放弃。 要是因此被拿住把柄,不知道摄政王还会使出什么手段。 2. 第二日在管家警告的目光下,我尽力踩上高跷出去。 我决定告诉摄政王我就是他的救命恩人,以求换来安稳。 ”忘了告诉王妃,以防你出去胡言乱语,本王得早做打算。“ 看见摄政王手中的哑药,我惊得跌落在地。 ”啧啧啧,王妃还是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里啊。“ ”王爷,其实我是你的救……“ 喉中刺痛,我仰头痛苦抓挠脖子,再也发不出声音。 ”王妃污染了本王精心为恩人铺下的青石路。上刑!“ 残酷的语气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棱,扎得人喘不过气。 他们拿来一双铁靴。 强行把我的脚放了进去。 在鞋子和腿之间***木楔。 直至我的血液、肌肉、骨髓从伤口中涌出,灌满整个靴子。 还用炭火烤铁靴,直至烧红。 万般折磨,令我痛不欲生。 整个庭院都回荡着我的惨叫声。 鲜血流了一地。 腿上隐隐有血肉烧焦的味道飘出。 将靴子脱下后,我的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。 如同烂泥一般,黑红交加。 即使这样,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。 容又卿命人拿来了逼供重刑犯时才会用到的老虎凳。 我拼了命的摇头,满眼乞求。 脸上早已被泪水沾湿。 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要被这样像重刑犯一样对待。 我分明只是嫁过来当个挂名王妃。 我抓住容又卿的衣摆,试图用手在地上写字。 告诉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。 或者他若是实在讨厌我,休妻就行。 为什么非要如此折磨我? 但他一脚踹开了我。 眼神嫌恶,就好像我这脏东西亵渎了他一般。 “一定是你这**占了我的王妃之位,恩人才始终不肯出现。我定要将你罚到她满意为止,就当本王对她的投名状。” 我就在你面前啊! 你要我怎么出现? “给我继续上刑!本王要回去换衣服。卑贱脏手碰了我的衣摆,要是恩人嫌我形象不好怎么办?这衣服换下之后烧掉,不能要了。” 我被架上老虎凳,砖头一块又一块累加在我的脚踝下方。 我感觉自己两条腿像被人生生撕裂了一样。 韧带齐齐断裂。 我昏死过去。 3. 某日,我倒在柴房地上休息。 容又卿的侍卫却突然闯入。 “王妃,王爷中了***,需要您当解药,得罪了。” 摄政王府没有侍女,全府上下皆是男人。 就是因为容又卿要为他未来的夫人也就是救命恩人守身如玉。 我被劈晕扔到他床上。 腿还没好,逃不了。 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 容又卿欺身而上。 对我一点怜惜也没有,动作粗暴。 我被**得晕了过去。 第二日醒来时只看见他冰冷的眼神。 “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和恩人一样的味道?” 我心中燃起希冀。 他是不是要认出我了? “我的救命恩人一定是白衣胜雪谪仙般的人物,断不可能是你这卑贱庶女。” “你这个心机深沉的**,竟然敢故意用香料模仿恩人来勾引我!简直玷污了纯洁的恩人!” 明明是他的侍卫让我给他解毒,现在又翻脸不认人。 我摇头否认。 我没有用过香料。 我从小身上带有体香,这是任何香料都模仿不来的味道。 容又卿一把扯下我腰间的袋子。 把它人给侍卫。 “将这个香囊处理掉,不允许再出现。” 我用尽全力扑到他脚边,想夺回我的袋子。 那不是香囊! 里面装的是小娘留给我的玉佩! 这是外祖母家祖传的。 当初救容又卿时玉佩磕破了,我才将它放进袋子好生保管。 此时我才想起来,这个玉佩可以证明我是他的救命恩人。 但玉佩已经被容又卿摔成两半扔给了侍卫。 他凑近我,眼神逐渐凶狠起来。 “怎么还有味道?来人,给我把她泡水里,上刮刑!” “我就不信这一遭下来,你这学人精的假体香还能留得住。” 4. 他们把我扔进水牢,浸泡了三天三夜。 不给我吃食,也不让我喝干净的水。 我只能靠着喝水牢脏水苟活。 我发了很严重的烧。 意识已经不清晰。 他们又把我捞了出去。 我像条死鱼被扔在刮板上。 刀片在我身上割出无数个血洞,鲜血涓涓。 我已经痛得叫不出来。 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。 像个怪物。 小块血肉一点一点掉在地上。 我觉得自己已经和被凌迟没有多少差别。 此刻的我就像是被一口口啃掉血肉那样,坑坑洼洼。 昔日为人称赞的白皙娇嫩的肌肤已经不复存在。 容又卿看我这般惨样,心中满意。 “不错,现在你身上只有令人作呕的鲜血味,再也不能模仿我的恩人。” 他冷漠地瞥向我全身的伤口。 “真丑。关起来吧,免得恩人来了之后污了她的眼。” 我被重新扔回了柴房。 原先皮肤完好的时候,睡在粗糙的柴堆上面尚能忍受。 现在我的血肉都暴露在空气中。 只觉得柴火刮得我生疼。 痛感无限放大。 我已经疲累到极限。 但每次快要昏睡的时候都会被清晰的痛觉生生疼醒。 反反复复,受尽折磨。 高烧也还没退去,脑袋昏昏沉沉,难以忍受。 没有一个人想到给我请个大夫。 或许他们巴不得我自生自灭。 好空出王妃之位。 迷糊之间,我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。 “王爷命我们将这些王妃身上掉下来的碎肉喂给后院的野狗吃。还真别说,这狗大快朵颐吃得甚是满意。王妃之前细皮嫩肉的,原来畜牲也懂得什么是好东西啊。” “这野狗跟着我们王爷还真是享福。哪家的狗能吃到这京城娇**娇养出来的嫩肉呢?” 我听了这话,心中蚀骨钻心的疼。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。 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人。 嘴里尊称一句王妃。 实际上却是把我与野狗的口粮相比较。 竟然把我身上刮下的血肉随意喂给野狗。 容又卿这个畜牲! 好生狠毒! 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一阵骚动。 小厮冲进府中大喊:“王爷!您的救命恩人在门外求见!” “只不过……有两位女子都自称是您的救命恩人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