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是满意的不得了。

我缓步走近，藤条破空声戛然而止。

父亲喘着粗气：“知意，你别拦着！”

在父亲眼里，我还是对萧远凌情根深种。

“父亲，”我按住他颤抖的手，“打死了他，文玥妹妹该伤心了。”

沈文玥的哭声顿时噎住。

可怜巴巴地看着我：“姐姐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，你原谅我吧！”

如果说她之前还不怎么看得上萧远凌，那么知道他真实身份以后，沈文玥的态度就变了。

那个老的快死的老皇帝哪里配得上她，萧远凌对她一心一意还是个皇子，嫁给他做正妃不知道该有多风光。

想到这里，看着我的眼神就免不了得意。

萧远凌背上的血痕在月光下泛着暗光，声音却异常平静：“沈伯父，我对知意只有感激之情。但感情之事，强求不得。”

父亲气得又要挥鞭，我抢先一步蹲在萧远凌面前：“萧公子说得对，强求不得。”

我故意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，“就像强求不到皇位一样，是吗？”

他瞳孔骤缩。

“姐姐别为难远凌哥哥！”沈文玥突然扑过来，“要打就打我吧！”

我看着她额间已经晕开的朱砂，忽然笑了：“妹妹这妆花了。”

指尖抹过她眉心，“看来偷来的香料，终究不持久。”

沈文玥脸色煞白。

萧远凌猛地攥住我的手腕：“沈知意！”

小说《香烬长歌》 第5章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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