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迫不及待地回屋用那罐东西,我木木地站在院子里看着秦玛丽收拾东西。 没一会儿,姐姐兴高采烈地跑出来。 “神仙!你这是什么药,真的好用!” “还有吗,可以再给我几罐吗!” 姐姐没再包着头,她的容颜还是那样好看。 眼珠也恢复了正常,闪着夺目的光彩。 秦玛丽不接腔,只是定定地看着院子的角落。 “那蛇怎么死的?” 此刻天还透黑,只院子中央点着一盏微弱的灯,其余地方黑漆漆一片。 她怎么看到那里有死蛇? 妈妈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,鄙夷地嗤了一声:“我女婿给的,咱也不知道什么稀罕品种,自打来了就一直吐信子,扭啊扭啊的。” “昨天晚上更是跟疯了似的,一直往玻璃上撞。” “这不,把自己撞死了。” 秦玛丽狐疑地看了眼姐姐和妈妈,又问: “一直这样?” 旁边只顾着欣赏自己脸的姐姐,这时下意识地接腔道: “也不是,期间有一阵跟她住在柴房就挺安分的。” 说着还用下巴指指我。 “蛇,喜欢血腥味。” “它是闻到腥味才发狂的。” 姐姐一阵不自在,生气地说哪有什么血腥味。 秦玛丽看看她,又瞅瞅我,再次问道:“你们家,就两个女儿?” “嗯,小的前些日子被野猪攻击,死掉了。” 妈妈回答道。 “没来得及的长大的童灵。” “有条件的话,可以用中国的方式为她超度一下。” 秦玛丽讳莫如深地又看看我,背起包示意自己要离开。 妈妈和姐姐对这番话有些嗤之以鼻,见她无意再给一盒药膏,竟甩着脸子调头回屋。 秦玛丽也不生气,只是微笑望着她们的背影,然后突然转头看向我: “刚才,有怨灵被我召唤出。” “不找到丢失的东西,怨灵不会罢休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