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颜着急忙慌地赶回家里,打开门,发现空无一人。 走进卧室,发现周凛的东西被收拾得一干二净,连墙上的婚纱照都不见了,只留下桌面孤零零的戒指。 林颜的心猛地一沉,她环视四周,手指不自觉拂过床上的被子。 “阿凛,你咋就真的走了呢!我一个人咋活啊?” 目光扫到柜子角遗留的血迹,她双腿发软,手颤抖地触碰那片血迹。 “阿凛,我错了。不该那么冲动,说出那些伤人的话,更不该一气之下就签了离婚申请。” “你还受着伤,肯定在怪我是不是?我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.......”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,盯着原本挂着婚纱照的空白墙壁,满心都是愧疚。 这边,我回到城里后,被安排到县里的事业单位,担任行政管理工作。 舅舅看着我穿着崭新的工作服,身姿挺拔地站着,眼眶一热,忍不住埋怨道: “你说说你这孩子,放着城里的好日子不过,非要跑到乡下吃苦。响应号召也不能这么个响应法,你还嫌自己为国家付出得不够多?” 我自幼父母双亡,在一场壮烈的战役中牺牲,送回来的只有牌匾。 到了应征入伍的年纪,我毅然决然去当兵,参加了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,落下了双腿伤病。 凭借着政策优待,我本可以在县里有份好工作的。 可当时的我年轻气盛,还是想去闯一闯。 后来下乡,经介绍,我和林颜算一见钟情,她家就只有她和她姐姐,我也想着过平平淡淡的生活,便留在那里。 这一待就是七年,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,没想到现实无情给了我一打击。 与此同时,林颜和姐夫闹掰了。 姐夫闯进房间便看到林颜正蹲在床边,往帆布包里塞着衣物。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林颜的手,暴怒道:“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 林颜被拽得生疼,用力甩开他的手:“我要去找阿凛,我得把他找回来!” 说罢,拎起帆布包就要往外冲。 姐夫拦着她,脸色阴狠:“我不允许你去!你哪里都别想去,乖乖给我待在家里,把孩子生下来!” 林颜看着姐夫扭曲的脸,咬牙手脚并用拼命挣扎:“你凭啥管我!放开我!” 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推搡起来,姐夫涨红了脸,额头上青筋暴起,拼了命地要抓住林颜。 突然,林颜脚下一滑,整个人向后仰倒,重重摔在水泥地上。 她疼得脸色煞白,双手紧紧捂住肚子,下身很快渗出鲜血,洇红了裤子。 姐夫见状,吓得脸色惨白,手忙脚乱地大喊:“来人啊!救命!” 很快,林颜被紧急送往医院,孩子终究没能保住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