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安心读书,我娶了家仆之女,并让她继承祖传医术。 父亲出诊出了意外,心急之下,隐秘之处生出恶疮。 妻子执刀清疮,醒来后,我却失了命根。 恍惚间看到床头交叠的人影。 “老家伙半死不活,小废物又成阉狗,这偌大的沈家终究要落入你我手中。” “那是自然,毕竟我已经有了一月身孕,我们的孩子,可是他沈家唯一的血脉。” 两人喘息中,还不忘奚落我百无一用是书生。 可他们不知道,我的才气名动京城。 我麾下的学生,更是曾经的太子,如今的天子。 这次,我不再拒绝他请我入朝为官的好意。 只是,我不做治国的大学士,而是要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。 ...... 我彻底苏醒时,身上的麻药已经散去,彻骨的疼痛让我冷汗涔涔。 “夫君,你怎么样?” 柳卿卿的声音传入耳中,依然轻柔娇软。 我回头看她,脸色红润,昨夜应是被滋养过。 衣领没有遮住的皮肤隐隐泛着红痕。 我顾不上质问,声音沙哑。 “我的身子......” 柳卿卿的双目瞬间含了一包泪。 她俯身在我床头。 “夫君,都是我的错,昨日手术,我实在不忍在你身上下刀,便喊来我新寻来的助手。” 她面露悲切。 “谁知他因为你是主子,一时心慌,手抖了几分,伤了你的子孙根。” 我声音颤抖,努力压下心中的恨意。 “可还有补救之法?” 柳卿卿眼泪似断了珠子。 “齐根没了。” 我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,双手握拳。 耳畔响起昨夜男人的声音。 “我想到你嫁给他,被他破瓜,恨不得切了他的这玩意儿,今天我也算是得偿所愿。” “从今往后,卿卿只是我一个人的,没根儿的男人,就是一只阉狗。” 起初我以为在做梦,直到剧痛传遍四肢百骸,我才知道正经历的是什么。 “你不要担心,夫君,我不会嫌弃你身体有疾,我会守着你过一辈子,哪怕守寡我也愿意。” 我看着柳卿卿的表演,才知道她以往的温柔贤惠都是装的。 “还有一个喜讯告诉你,我有了身孕,你已经有后,就算以后不能人道,也没有遗憾了。” 她想拉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,我一阵反胃。 “遇之,公爹卧床不醒,你又成了残破之躯,往后咱们沈家,只能依靠我的医术撑着了。” 她说话口气隐隐带着自得。 她曾是一个小药材商贩之女,家境普通。 当初来医馆求我父亲收她当弟子,父亲因为她是女儿身而拒绝。 她倒是有韧性,跪在沈府门前,三日水米未进。 就在我参加诗会回来时,她晕倒在我身前。 我被她的执着和治病救人的决心感动,答应帮她说服父亲。 在她楚楚可怜的攻势下,同意她先进医馆帮忙。 她因感激,时常给我做吃食,一来二去,我们暗生情愫。 我执意娶她,为此拒绝了父亲给我说好的姜太医之女。 被父亲请了家法,遍体鳞伤时,她来给我脱衣擦药。 也是那一日,她心疼到用自己抚慰我。 我娶她为妻,帮衬她的娘家,劝说父亲教她医术,没想到她竟然送我好大姨顶绿帽。 “夫君,我现在的医术还有欠缺,父亲一直不愿意将我们沈家的传家宝《疑难杂症论》传给我。” 怪不得她还要与我演戏,原来还有所图谋。 “我已经是你沈家人,怀了你的骨肉,以后也要为整个家族付出,这传家医书,也该让我学习学习了。” 那地方的疼痛,让我满头是汗。 “那自然是可以,不过,在这之前你要先料理了伤我的助手。” 我目光森冷,咬牙切齿。 “以彼之道,还之彼身,我也要让他断子绝孙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