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叫郑熙,是叶秋眠曾经最好的闺蜜,更是喻斯年上一次出轨的对象。 这一刻,叶秋眠好像回到了三年前,她发现喻斯年出轨郑熙的那一晚。 那种被双重背叛的痛,似乎又密密麻麻地浮了上来。 这时,厨房突然响起叶母的声音:“秋眠,你堵在门口干什么?郑熙是我喊来的,你们都多少年没见了,叫她过来聚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” 与此同时,叶秋眠也看清了喻斯年其实并没有揽住郑熙,是他的手臂错了位。 她摁下情绪,只冷冷看向郑熙:“你倒是有脸来。” 郑熙一怔,随即垂下头红了眼眶:“我还以为伯母叫我来就代表你原谅我了。” 叶秋眠还没说话,一旁的喻斯年见此,立即不悦指责叶秋眠:“叶秋眠,你能不能别小题大做,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。” 叶秋眠胸口一阵刺痛。 她不想和喻斯年吵无谓的架,更不想再看见郑熙,于是直接推开门:“郑熙,趁我现在心情好,从我家滚出去。” 郑熙闻言,立即看了眼喻斯年,红着眼圈跑了。 喻斯年顿时面色黑了下来:“叶秋眠,你有病是不是?” 听见动静的叶母也从厨房探出头来:“这是怎么了?叶秋眠,是不是你又惹人家了!你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!” 叶母不问缘由地骂完,便朝喻斯年道:“斯年,你还不快去追一下!” 喻斯年连忙应声,立马就跟着郑熙的脚步跑了。 剩下叶秋眠站在原地,心里又重又空。 而叶母还在不依不饶地骂她:“喻斯年这样又高又帅,工作还是机长,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,你就不能在他面前温柔点吗?性子这么倔,谁会要你!” 叶秋眠闭了闭眼,只能逃避地回道:“我累了,先回房间了。” 喻斯年再次回来时,叶秋眠正拿着iPad在改学生的作业。 喻斯年在她身边坐下。 也没有提之前的事,只是拿出酒店的单子一张一张地对,末了才抬头问叶秋眠。 “婚礼的事大部分我已经都搞定了,只是酒店那边无法定到足量的你喜欢的白玫瑰,问换成红玫瑰可不可以。” 叶秋眠顿了片刻,便随意回:“随便。” 喻斯年当即挑了挑眉:“这可是你说的,别到时候又说不满意,毕竟这是你期待了很久的婚礼。” 叶秋眠兀自沉默了下去。 是,这曾是她期待了9年的婚礼。 她期待穿上洁白的婚纱,走向此生她第一次爱上的人。 和喻斯年在一起时,他们都才17岁,那时候的恋爱就是两人偷偷在课桌下牵手。 后来上大学,两人成了异地恋,但每个月喻斯年都会做坐4个小时高铁来见她。 再是大三时,喻斯年决定入伍,给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,信里还有一枚素圈戒指。 信里,他写道:“如果你愿意等我,等我退伍我们就结婚。” 她含着眼泪答应了。 这之后6年,喻斯年退伍、毕了业考进机场、从飞机副驾驶升到主驾驶。 叶秋眠等这场婚礼等了一年又一年。 现在,喻斯年要履行诺言了,她却不想要了。 叶秋眠的眼眶忽地就红了。 她看着喻斯年起身去浴室洗漱,忽然就想要和他说清楚,让这段感情有个清晰的结局,而不是以自己去援疆而不清不楚地结束。 喻斯年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。 叶秋眠顺手接起了电话,便听那边问道:“喂,请问是喻斯年喻先生吗?我们是’唯爱’珠宝店的。” 叶秋眠回道:“他不在,有事和我说吧。” 那边立刻松了口气:“哦,您一定是喻先生的夫人吧,不好意思啊,我们刻戒指内壁的时候才发现你老公留在订单上的名字有点模糊了,所以就想确认一下。” “您是叫郑熙没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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