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完狠话后,纪斯廷直接带着梁周周离开了拍卖会,许听瑜也一身狼狈的回了家。 一整夜,纪斯廷都没有回来。 第二天早上,新闻头条铺天盖地都是纪斯廷和梁周周深夜出入酒店的照片。 许听瑜面无表情地翻看着,照片里的梁周周穿着白裙,眉眼温婉,和她姐姐许非月像了七八分。 这些年,他找了无数个替身,这个是最像的, 所以,也是他最喜欢的。 她放下手机,沉默地吃着早餐,胃里隐隐作痛,但她早已习惯。 门突然被推开,纪斯廷一身西装走了进来,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,眉头一皱:“你怎么还在家里?” 他刻意挖苦:“不是说半个月后要给我一个交代吗?还不去准备?” 许听瑜抬眸看他,还没开口,胃里突然翻许倒海,一股腥甜涌上喉咙。 她猛地起身冲进卫生间,趴在洗手台上干呕,吐出一口血丝。 佣人惊呼:“夫人这是孕吐了吗?” 纪斯廷脸色骤变,大步走进卫生间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:“你怀孕了?” 他想起两个月前那晚,他喝醉了,两人在床上互相折磨了一夜。 “去医院,打掉。”他声音冰冷,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你说的半个月后,难道就是想借着孩子逼我放弃折磨你?” 许听瑜甩开他的手,强忍着胃痛:“放心,我没怀孕,也绝不会怀上你的孩子。” 纪斯廷不信,直接拽着她往外走:“去医院。” 许听瑜挣扎:“我不去!” 纪斯廷皱眉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:“从前也没见你怕去医院,怎么今天这么抗拒?真是有病!” “是啊,”许听瑜惨笑,“我就是有病。” “行,不去是吧?”纪斯廷松开她,转身对佣人冷声道,“去弄堕胎药来。” 佣人不敢违抗,很快端来一碗黑褐色的药汁。 纪斯廷捏住许听瑜的下巴,强迫她张嘴:“喝。” 许听瑜死死咬着牙,可还是被硬灌了进去。 药汁入喉,胃里瞬间像被烈火灼烧,她疼得蜷缩在地上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 “呕——” 她猛地吐出一口血,眼前一黑,彻底晕了过去。 “许听瑜!” 纪斯廷的声音似乎有些慌乱,但她已经听不清了。 许听瑜在混沌中醒来,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。 “病人根本没怀孕,怎么能乱喝堕胎药?”医生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现在只能紧急洗胃了。” 她想要睁眼,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。 冰凉的洗胃管***喉咙时,她疼得浑身发抖。 胃癌晚期的胃壁早已脆弱不堪,此刻更像是被人生生撕开。 “忍一忍。”护士小声安抚,动作却不敢停。 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,许听瑜死死攥着床单,冷汗浸透了病号服。 终于被推出手术室时,麻醉的效果正在消退。 她费力地睁开眼,正好看见主治医生拿着检查报告,欲言又止地对纪斯廷说:“纪总,您太太的情况比预想的严重……” “严重什么?”纪斯廷不耐烦地打断,“不就是乱吃药,现在洗了胃还严重什么?” 医生犹豫了一下:“不光是乱吃堕胎药的问题,检查显示,她得了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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