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年只是一时昏了头,并非不爱你。” “如果放你走的话,他会死的。” 宋野棠听着,神色有些恍惚。 老爷子说的不错,从前的傅斯年,的确拿命爱她。 宋野棠喜欢酒,他就血洗盘踞三城的匪窝,夺来她最爱的百年陈酿。 宋野棠喜欢玉,他就踩着对手的尸骨,从死人堆里夺回那块千年璞玉。 甚至只因谈判桌上,对方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, 傅斯年就当场发了狠,顶着数十根枪管子,将那人的眼珠挖出来喂狗吃。 他那时把她搂在怀里,她的耳朵就贴着他滚烫的胸口,感受他狂烈的心跳。 “棠棠,有我在,你什么都不用做,也什么都不要怕。” “我会扫清你面前的一切障碍,把最好的东西捧到你面前。” 可就是这样拿命爱她的傅斯年,却在苏清浅来到傅家后, 单膝下跪替她穿鞋,穿上围裙为她做汤,扮作小丑逗她开心。 他甚至把苏野棠三跪九叩为他求来的平安坠,戴在苏清浅脚上, 然后向她承诺,这辈子护她无虞。 从前苏野棠所拥有的偏爱,不再珍贵的独一无二,变成了无独有偶的笑话。 苏野棠抬头的时候,动作牵扯到胸口的伤口,疼的她差点掉出眼泪。 其实她以前不爱哭,也不怕疼的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