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从脊椎炸开,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,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,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。 “砰!砰!砰!” 一棍接一棍,毫不留情。 每一击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敲碎,把她的内脏震裂。 南语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滴落在地。 九十九棍。 他亲手打的。 打到后来,南语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。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 身体像是被撕成了碎片,又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。 最后一棍落下时,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,身下的血泊不断扩大,浸湿了她的衣服,染红了地面。 “咔嚓——” 他抬起锃亮的皮鞋,狠狠碾过她露在外面的手指。 指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,南语疼得浑身痉挛,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。 沈聿珩这才满意地收回脚,转身将乔清意搂进怀里。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长发,“是不是吓到了?” “好了,结束了。”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,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:“把这人丢回去。” 说完,他抱起乔清意,头也不回地离开,皮鞋踩在血泊里,发出黏腻的声音。 南语嘴里的布条终于松了。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,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。 “沈……聿珩……” 声音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,却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。 他脚步骤然一顿。 可乔清意却适时地“晕”了过去,软软地靠在他肩上:“聿珩……我头好疼……” 沈聿珩立刻收回视线,没再管方才的“错觉”,焦急地抱紧她:“我马上带你去医院!” 他大步离开,再没回头。 南语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笑了。 笑着笑着,眼泪就混着血水滚了下来。 只要他回头看一眼…… 只要一眼,他就会知道,此刻被他折磨得半死的,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