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轩经过休息后,恢复了健康。 半个月后,我送他去上了学。 只是转身的时候,却碰见了在这蹲守的裴贺川。 短短半月,他身上满是颓疲的气息。 看见我,他眼里闪过激动。 我以为他是来找我向陆枕庭求情,可下一秒。 他颤声道:“求求你,告诉我,轩轩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,给我一个答案好吗。” 他眼里满是乞求,生平第一次低了头。 我扯了扯嘴角,他凭什么以为,我会生下他的孩子。 我忍着不耐一字一顿道:“轩轩是我和陆枕庭的孩子,上一个孩子…”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:“在我离开你家当天就做掉了。” 话音刚落,裴贺川脸色瞬间褪色。 他仿若失声,手里捏着的玩偶瞬间变形。 那是五年前我买的,没想到他还留着。 思绪回笼,我抬手看了下表,赶着回去上班。 因为前车之鉴,我懂得了女性经济独立的价值。 所以生了轩轩半年后,我便回归的职场。 陆枕庭其实是我辞职前的顶头上司,带着最初还是菜鸟的我一步一步成长起来。 我对他满是感激与倾佩,却没有男女之情。 所以当时面对他的追求时,我选择了退缩。 而深层原因是我并不想被当成那种为钱爬床的女人。 可当我处于深渊时,拉我的并不是我选择的那个男人,而是陆枕庭。 见我往回走,裴贺川快步追上了我。 他眼里满是不甘,死死地盯着我。 大声质问:“告诉我为什么,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关掉了亲情付?” 我顿住了脚步,不敢相信他竟然好意思问得出来。 当年我拿出全部积蓄给他创业,怀孕后更是一点收入都没有。 他关了我的亲情付,难道要我上街乞讨吗? 见我一言不发,他干笑了两声。 眼里的失望溢于言表:“陈以安,原来你是这么见钱眼开的人,我真的看错了你,你跟那些拜金女有什么区别!不,因为钱杀掉了我们的孩子,你更是恶毒!” 他胸腔急速起伏,整个人疯疯癫癫。 据我了解,他的公司濒临破产,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。 我打量了一下他,突然想起一个人。 笑道:“那你的青梅姜晚月肯定对你从一而终,不嫌贫爱富了。” “那是当然!你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?” 裴贺川冷笑一声,立刻否认我。 我点点头,又继续道:“那你肯定也对她情比金坚了。” 见我调侃他们,裴贺川脸色一僵,语气不耐道:“你到底要说什么!” 我笑眯眯道:“我在想,即使她生不了孩子,你那么爱她,肯定也不会抛弃她的。” 话音刚落,裴贺川瞬间愣在原地。 他呐呐道: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 我挑了挑眉:“你不知道吗?姜晚月不会在有孕了。” 裴贺川脑子嗡的一声,整个眼前都天旋地转。 怪不得,怪不得,每次谈到小孩时姜晚月总是推三阻四。 也怪不得自己明明戳破了避孕套,可她却迟迟没有怀孕。 一股愤怒传遍四肢百骸,裴贺川整个身体都在抖。 我百无聊赖,想转身上车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咒骂。 “我说大早上他跑哪去了,原来是来私会你这个***!” 姜晚月下巴的伤留下的痕迹依旧没有消退,即使上了厚重的粉底也无济于事。 她怨恨地看着我,恨不得上前打我一巴掌,可她不敢,只能呈口舌之快。 “陈以安,你为什么阴魂不散,缠着别人老公不散,你如果饥渴,随便当街拉个男人不行吗,干什么——啊!” 她话还没说完,便被裴贺川抓住脑袋揪了过去。 姜晚月愤怒至极,尖锐的嗓音直冲耳膜:“你为了那个***打我?” 裴贺川耳朵里听不进去其他,只定定问道:“你早就没有生育能力了是吧。” 原本张着嘴怒骂的姜晚月霎时间失了声。 她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一下,立刻反驳:“胡说八道,你这是听谁说的!没有的事!” “那好,现在就跟我去医院做检查!” 说着,裴贺川扯着她往医院去。 姜晚月立刻慌了,连忙后退。 结结巴巴道:“我…我还有事…我不去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