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要嫁给林鹤轩那个出了名的***?” 这时驾驶座的车门打开,阮佑柠踩着最新款的高跟鞋款款走下来。 她身上穿着当季限量版的香奈儿小红裙,手腕上戴着闪亮的卡地亚手镯。 “哎呀,姐姐对不起啦——”她娇滴滴地笑着,手指轻抚着跑车流线型的车身,“爸爸刚给我买了这辆法拉利,我太兴奋了没注意看路——你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?” 我静静地看着那辆价值三百多万的崭新跑车,突然笑了:“不介意。” 这些年我在阮家,早就习惯了这种天壤之别的待遇。 记得刚开始工作时,我不过想要一辆二十万的代步车,父亲却以“年轻人要吃苦”为由拒绝了。 而阮佑柠只要撒个娇,父亲就眼都不眨地给她买各种奢侈品。 这世上最讽刺的事,莫过于有了后妈之后,亲爹也变成了后爹。 “我只是回来取些东西。” 我转身欲走,突然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,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全身。 蒋书亦在一旁放声大笑,阮佑柠则捂着嘴,故作天真地眨着眼: “姐姐别生气——大家都说林鹤轩有艾滋,我怕你把病毒带回家,帮你消消毒——” 我抹去脸上的水珠,冷冷地盯着阮佑柠。她却变本加厉地逼近: “姐姐,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。书亦哥哥选择逃婚是他的自由,你何必为了面子随便嫁人?林鹤轩那种人……”她嫌恶地皱起鼻子,“光想想他跟那么多女人睡过就恶心。” 我嗤笑一声:“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吧。” 林鹤轩是为了挡桃花才故意败坏名声,实际上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。 可是蒋书亦,却并非是这样。 上辈子那五十年的婚姻,不过是个空壳。 自从生完孩子,我们就分居两地。 蒋书亦忘不了阮佑柠这个白月光,隔三差五就带着神似她的女孩回家,故意在我面前卿卿我我。 在我看来,没有比蒋书亦更脏的了。 想到这些,我忽然起了恶趣味,凑近阮佑柠压低声音: “妹妹,你捧在手心的宝贝,不过是我玩剩下的垃圾。” “不信?他屁股上有块蝴蝶状的红胎记,我看了千百遍。” “一根我用烂的老黄瓜,你倒当个宝,也不嫌脏。”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阮佑柠歇斯底里的尖叫声: “蒋书亦!她怎么会知道你屁股上的胎记?!” “你这个骗子!你们是不是早就做过了?” 蒋书亦慌乱的声音紧随其后:“不是……那是上辈子的事……佑柠你听我解释……” 听着身后逐渐升级的争吵声,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 敢说林鹤轩的坏话?这就是报应! 趁着父亲不在家,我迅速上楼找到身份证。 下楼时经过花园,我顺手拎起园丁刚接满的水桶,对准阮佑柠就泼了过去。 “哗啦……” 冰凉的井水将她σσψ从头淋到脚,精心打理的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限量版的小红裙也彻底毁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