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顾笙晓,终是没忍住问出口:“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实话,你怀不了是因为我们从没同过房,你都不让我碰哪来的孩子?” 顾笙晓闻言秀眉狠狠皱了下:“峤钧舟,结婚前我们说好的。” 经她一提醒,我想起来了。 从小,我的母亲偏心幺儿,弟弟峤朗越娶媳妇,母亲就直接让我把房间让出来给弟弟结婚。 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里,一个人走在风雨里,清晰的认识到,我好像没有家了。 是顾笙晓朝我伸出手,告诉我:“我们结婚吧,我需要一个丈夫,你需要一个家。” 我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能娶到她的。 没有举行什么仪式,只是简单领了证,吃了碗牛肉面,她给我碗里加了个鸡蛋。 只因顾笙晓在我最狼狈的时候,拉了我一把。 所以我拼了命的对她好,即使前世两人一直没有生孩子被人看不起一辈子,也没有怨言。 以至于忘了,爱情并不是靠等待就能得到的。 想到这些,我便没有再说什么,平静的结束话题。 翌日一早,我没给顾笙晓做早餐,就先一步去了部队,准备去做考核前的复习。 虽然是重生了,可毕竟是二十年不碰,对手里的箭靶还是有些陌生。 “嗖——” 一支弓箭射中靶心,傅北河突然朝我走了过来。 “钧舟,听说你也报名了野战部队竞赛训练?看来我们要成为对手了。” 傅北河笑着,神色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。 上辈子,我始终不明白傅北河为什么总把我当对手,现在明白了。 |